被他的無所謂態度刺激到了。
“不用再拿下了,我的手被蛇筋銬捆著呢,背後還貼著禁符呢!”王越笑呵呵地舉了舉被捆的雙手,無所畏懼。
“王越,你好大的膽子,殺害了張執事,還把他的飛劍碎片藏在身上,膽大妄為,殺害同門,拒不承認,按律當誅,來人啊,把他拋下聖獸涯,以罪惡之軀,獻祭於聖獸。”盧長老為王越定了案,這才把地上的丹藥、雜物收進儲物袋,把飛劍碎片作為證據,單獨收到桌案上。
上來兩個執法者,就要把王越抬出去。
就在這時,在一旁看觀的景陽卻突然大笑起來,笑得極其癲狂,極其猛烈,以至於從椅子上摔下來,仍繼續的大笑:“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原來盧長老就是這麼審案的?隨便扔兩塊垃圾,就說對方是兇手,連給對方辯解的機會都不給!”
第39章 頓悟
“天道大勢不變,小勢可改!這算大勢還是小勢呢?真為難啊,我的存在又有什麼意義呢?”慕容煙坐在自己的洞府裡,手中擺弄著一根蒼耳藤,一副迷惑不解的表情,她搖了搖頭,想不通心中的問題,把手中的蒼耳藤扔進儲物袋,又道,“知道得太少,而我又想得太多,所以困惑我的事情越來越多!乾脆隨性而為吧!他過他的大勢,我活我的小勢,再不濟也不會像以前那樣倒黴?”
想到這裡,慕容煙臉上露出一絲明悟笑意,明媚的眸子遙望執法處的刑堂方向,然後果斷的閉上,似要斬斷一切妄想和幻想。
內門所在的山巒之間,也有一個貌美女子遙望刑堂方向。王越被抓到現在,只不過大半天的時間,小道訊息早就傳得沸沸揚揚,就算再不關注周圍瑣事的王怡也聽到了哥哥的事。雖然理智上她勸自己要鎮靜,不要慌,不要急,慌亂並不能解決問題。但是,她實在等下不去了,就算守在刑堂外,也能離哥哥更近一些,或許能給哥哥帶來一些安慰和勇氣。
想到這裡,王怡顧不得周圍的複雜目光,掏出三階若水劍,化為一道藍光,朝刑堂方向飛去。剛飛出十多里,就見前方迎面飛來一位靈秀的女道士,外表年約二十八九歲,成熟,豐滿,氣質高雅、溫婉,膚白如玉,體態豐饒,漂亮的眉宇間帶著修士慣有的傲氣。
“咦?這是怡兒?你的修為漲得好快,都快達到煉氣期十二層了!”女道士驚叫一聲,身影一晃,攔住了王怡。
王怡聽到女道士的聲音,這才神情恍惚的停下來,看到女道士的身影,頓時驚喜地喊道:“師傅,您回來啦?”
這女道士正是失蹤一年多的雨溪道長,也是靈獸宗為數不多的女長老,天資卓越,以兩百多歲的壽齡就修煉到金丹初期,將來即有可能修煉到元嬰期,甚至會有更高的成就,在靈獸宗的地位頗高,一些元嬰期的太上長老對她極為重視。
“外出辦事,在回來的路上發現一些離奇的情況,為了查明真相,晚回來一年多,倒是苦了你。我剛把事情經過稟報給掌門和幾位身份特殊的長老,就來尋你。你如此匆匆的,往哪裡去?”雨溪道長身為女人,心思細膩,見王怡手持一把三階水系飛劍,面色焦急,全速飛行,肯定是遇到麻煩事了,有心幫她一把,所以才這麼問。
王怡正愁沒人撐腰,沒有主心骨,一見師傅回來,又對自己如此上心,哪裡還會錯過,眼睛一紅,頓時把王越被人陷害,剛入門就被扔進飼獸場服役,以及張家人頻頻刁難,死了一個築基期的執事也說是哥哥殺的,無緣無故就去捉人,現在已在刑堂受審。
王怡說得大多都是實情,偶爾添油加醋的重描一兩句,倒真把雨溪道長的火氣引出來了。
“太過分了,一個煉氣期五層的外門弟子,如何殺掉築基期的執事?如此荒謬的事,盧長老居然派人捉拿,簡直是濫用職權,徇私舞弊,怪不得靈獸宗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