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下子又賠了一千萬兩進去,若是叫爹知道了……
管事哭喪著臉,不知道是該瘋還是該自盡去了,果然被他猜對了,這一局真的輸了,相爺知道的話,肯定會剝了他們的皮,兩千萬兩啊!
汗,大滴大滴的落下,與屋內的涼爽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許是意識到了什麼,那群闊少也不說話了,似乎他們之前也有份吧?想走,卻又想留,想知道賭坊會如何處理接下來的事,但卻擔心著左相的雷霆之怒。
“不知我的那一千萬兩的銀子準備好了沒?”蘇羨染站起來,十分欠揍地伸了一個懶腰。
“你……你出老千!”管事被自己的幻想嚇懵了,眼前總是看到了相爺那張發黑的臉,那種的後果,他可承受不起,因此沒有顧忌別的,用手指著對面的蘇羨染罵道。
只是,他的手離她還有半丈遠的距離的時候,巨痛傳來,下一刻,面色蒼白如雪,豆大的汗滴比起先前更甚,直接一滴一滴地滾落在地上,伸出的手軟綿綿的垂下,便再也沒了知覺。
很明顯,他的手已經廢了。
眾人都是一驚,甚至都沒有注意到管事發生了什麼事,就見他捂著手哀嚎起來,聲音悲慟不已,似乎痛到了極致。“啊……”
只是他卻也說不出發生了什麼事。
站在雪無憂旁邊的蘇逸凡卻是看得清楚,他出手幾乎是發生在一瞬間的事,根本來不及看清他的動作,只覺得一陣白色的袖風過去了。忍不住在心裡喝彩:“原來姐夫的武功這麼高啊,難怪有著那麼大的勢力。”
再去看雪無憂易容之後的臉色,平淡無奇地臉上分明寫著:敢動她,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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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0】莊主,脫衣服
蘇羨染也很不滿,面色幾乎變了:“說我出老千,那麼敢問少坊主,這賭坊是誰的?搖骰子、做公證的人又是誰請來的?我若是出老千,何必先輸了你那一百萬兩?哼,原來天運賭坊也和外面那些不入流的地方沒什麼兩樣,都輸不起。既然輸不起,那就不要開賭坊,輸了之後就反咬人家一口,說人家出老千,可賭坊每年的收入超過百萬,那我們是不是該懷疑天運賭坊有什麼內幕?”
一席話,弄得在場的十幾人有些變了臉色,對啊,他們都在天運賭坊輸了不少的銀子,怎麼從來沒有懷疑過這個問題?每次陪著他們賭的都是賭坊裡的高手,看到他們的賭技,以為輸了再多的錢也是天經地義,原來竟是有了內幕啊。
“是啊,原來天運賭坊也是輸不起的地方,算了,我們以後再也不來了。”不知何時,樓下的賭客也不請自來,將整個二樓團團圍住了,黑壓壓的人,站滿了整個長廊,搞得天運賭坊的護衛頗有壓力。
來者是客,他們總不能將人趕出去吧?
人群中又有一個大嗓門嚷嚷著:“就是呢,我說上次,我一個哥們兒,剛轉運,在這贏了五千兩銀子,第二天就不見了蹤影,敢情是被謀財害命了吧,哼,這樣的地方,我們以後再也敢不來了。”
緊接著,人群中爆出來的黑幕越來越多,似乎所有的人都有一段關於天運賭坊謀財害命之事,而且說得有板有眼,令人不得不信。
蘇羨染聽著周圍的紛紛議論,面上做出憤怒之色,卻在心裡佩服著雪無憂的勢力,居然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找來了這麼多的人。
宇文秉的臉色一陣黑一陣紅,原本輸了這麼多的錢,就已經夠讓他心煩的了,周圍的人還在不停地鬨鬧中,吵得他頭痛欲裂。
事情還沒有解決,必然要想一個萬全之策了,於是道:“眾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