筋。
所以鄭元駒只能自個兒起床,在她香腮上啃了一口,她不耐的骨溜溜的縮排被子裡頭,把頭都一道遮住了。這憊懶模樣讓他氣得牙癢癢。
他隔著被子愛憐的拍了拍,如意在被窩裡蠕動了幾下,跟冬眠的胖蠶寶寶一樣。鄭元駒只得繼續認命的起身穿衣裳。
金盞拿住那件新衣裳來:“世子爺,今兒穿這件吧。”
“新做的?”鄭元駒瞧著面生。
“嗯呢,是奶奶親手做的。”金盞笑著給他披上,要給他栓腰帶,他讓開了:“我自個兒來。”
金盞若有所失,訕訕的放下手,細細看著鄭元駒的反應,見他嘴角帶著笑意,心中越發苦澀:不過一件衣裳,就高興成這樣?
她掃了一眼床上被子下好夢正酣的如意,又嫉又妒,還只能低下頭。
鄭元駒理著袖口,摸了摸,臉一黑:“真是你們奶奶做的?”
“奶奶說,就是她做的!”金盞說完忙“失策”的捂著嘴。
鄭元駒黑著臉,什麼都沒說,只看瞭如意一眼,摔著袖子出去了。
金盞嘴角勾出幾不可見的弧度來。
等鄭元駒一走,她就去後頭找了未雪。
“然後怎麼做?”她迫不及待的想看見鄭元駒和如意之間嫌隙更大。
“不可操之過急的。咱們且看著……若是說穿了,你只咬定是一片好心就是了。”賀蘭再三打好招呼,就怕金盞吃不過問話,什麼都招了。(未完待續)
ps:知道那封信的內容了吧!羅氏是個凡是留後手的人,壞壞噠!
13 人大分家
知畫親自去了碧波樓。
鄭元駒是給一修打過招呼的,一修才把知畫讓進屋子。
知畫看著木愣愣的玉環不敢置信:“誰這麼狠心?”玉環是個多伶俐的人,成了如今這模樣,她不覺就掉下淚來。她握著玉環的手,玉環如今糊塗了怕生得很,忙掙脫開她,只躲在一修的身後。
“也未必是誰,腦袋起了大包,大夫說許是撞到了。”被玉環扯著,在知畫面前,一修有些尷尬,還捨不得掙脫開,怕嚇著了她。
“既然這樣,怎麼不送回去?”知畫忙往前走幾步,玉環嚇得直躲。
“柴嫂子,你也瞧見了,如今她見誰都怕,送回去了,奶奶就是再有心,也架不住有人落井下石,欺辱她。”
知畫沒言語了,如意是個好主子,可是下頭的人有什麼心思,誰也不能說死了。
“她如今這般……可怎麼辦?”知畫愁得很,如意定然不會放著玉環不管的。
“世子爺的意思是,送到莊子上去,先養著。我瞧著她也不是‘病’的很厲害,還想請大夫看看,開幾幅藥再瞧瞧。”一修耐心很好的安撫著玉環,玉環漸漸鬆懈下來,只拿眼偷偷瞧著知畫。
“奶奶讓我來瞧瞧。”知畫對玉環笑著,招招手,跟對小孩子一樣,玉環也在她身上瞧出熟悉的感覺來,慢慢的自一修身後出來,朝著知畫走去。
知畫知道如今不能心急的,只招手,並不往前走,待玉環走進了,才問她:“可還認得我?”
玉環歪著頭看著她。一修不敢找人來幫忙,只自個兒給玉環梳頭,玉環的頭髮歪歪的一個馬尾辮在腦袋上。看著倒真有幾分小丫頭的模樣,知畫又忍不住眼睛發紅。忙忍住了。
“你是……”玉環看了半天只搖頭:“不認得了。”她歉疚的看了一眼一修,一修道:“沒關係,咱們慢慢認,這是柴嫂子。”
玉環又看了看知畫,知畫含著淚笑著點頭:“是呢,我是知畫,還有唱晚……”
“姑娘!”玉環突然喊道,知畫高興的忙道:“對。還有姑娘……”
玉環卻抱著頭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