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路,我聽說罷了,怎會去那種地方!”
他雖欣賞這姑娘,卻不敢有半點歪心思。只要想到下半輩子會讓這姑娘欺負得死死的,感覺頭髮都要掉光了。他還特別佩服好兄弟崔衍知的勇氣,也許正如人們常說的,自己越缺乏什麼,就越渴望什麼。衍知自小過得一板一眼,碰到節南這麼完全捉摸不透的,所以不可自拔了吧。
“那種地方又是哪種地方?”
廊柱後面轉出一位姐兒,杏衫繡紅葉,長髮鬆散紮在背後,手裡盤著一根玉骨扇,一雙丹鳳眼飛俏,朱唇迷人,膚如玉潤,長相好不豔麗。
林溫呆呆看著,平時聽聞海煙巷裡的男姐兒漂亮,他總是一笑置之,這會兒才知竟有比玉真還美的男子。
節南乾咳一聲,提醒林溫收斂驚豔的小眼神,“我來見希姐兒。”
玉骨扇輕點自己的肩,這人笑起來風情萬種,“這位姑娘來找我當一夜相公麼?”(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使用者請到m。閱讀。)
第428引 小山美色
節南坐在希姐兒的堂屋裡,覺著風格挺新奇的。
沒有桌子,也沒有椅子,靠牆一圈修高,鋪著五彩斑斕的錦毯,酒食杯盞碟子就放在毯子上。偌大的堂屋,客人卻只有十來個,每面牆也就三兩席,客人們能坐能躺。
磚砌的方柱和一片片厚畫氈隔開兩旁,但從前面仍能看到其他客人,沒有簾子遮擋,畫氈卻吸收了聲音,加之刻意放低的聲量,完全聽不到其他客人說話。
中間低下去的是舞臺,或清唱,或獨舞,或獨奏,有女姐兒有男姐兒,技藝皆十分精湛,表演得絲毫不鬧,令人陶醉著迷。
隨侍的姐兒,也是男女皆有,舉手投足均顯得優雅,全不似節南身旁這位從裡往外透出妖媚。不過正是這種鮮明對比,才突出了屋子的正主。滿屋除了節南和林溫,所有客人都會時不時投來傾慕的目光,不分男客女客。
節南看一眼不遠處正襟危坐的林溫,心想他身邊明明是美女侍酒,那麼緊張做什麼?
她想想就好笑,不由搖了搖頭。
“一會兒就原形畢露了,桑姑娘不用擔心你朋友不習慣。”希姐兒伸手過來,輕佻想捏節南的臉蛋。
節南一把抓下希姐兒的手,這才淡淡收回目光,轉過頭來,手腕一翻,將之前的紙團放在他手心裡,淡笑透涼,“有人讓我來找希姐兒,希姐兒就別把我當客人了,告訴我。我這人雖然喜歡俊哥兒,對俊姐兒卻無興趣,所以莫動手腳。”
這人的模樣雖與赫連驊有一拼,卻美得俗啊,入不了她的眼。
希姐兒眼神閃過一絲陰鬱,只看了一眼紙上的字,就扔進地爐中,起身傲慢睨節南,“既然不是我的客人,我就不必應酬桑姑娘了。不過,接下來我得上場舞劍,桑姑娘可以想想清楚,到底是你我各取所需呢,還是你空手回去。”
希姐兒一下場,就有小童送上一雙打造精美的長短劍。他接過劍,立刻連著兩個旋身,落至場中央,擺出一個漂亮的劍勢。
側臥的客人們個個坐了起來,更甚者坐到了邊緣,那種“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大無畏,往前拼命湊腦袋,不怕被削。
長劍畫弧,短劍織線,剛中帶柔,媚眼生波,沒有樂,沒有歌,即便由節南這個從小練劍的人來看,希姐兒這套花架子擺得出塵的美,一點俗麗也無。她和其他人一樣看得有些迷眼,這時進來新客,大腹便便兩位老爺,坐入林溫隔壁的錦席,她看了一眼就沒多在意。
一個男姐兒頂替希姐兒來侍候,節南眼角餘光瞥見碎花的衣邊,對著送到眼前剝好的葡萄,略猶豫就張嘴吃了,還道了聲謝。她雖然能打架,也不怕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