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周芳面色古怪,不知道怎麼接話!
“周芳先陪望舒休息吧
重生在美國。”幼清笑著道,“事情有胡泉打理你就安心歇著就好了。”
戴望舒見周芳朝她點了點頭,就沒有再多說什麼,跟著周芳往後院走,等確定幼清聽不到了,戴望舒低聲道:“夫人一向如此?”
“嗯。”周芳輕聲回道,“她待人很和氣。”她說完,又覺得這樣形容幼清不大確切,補充道,“夫人這個人有些護短,她對自己人很寬容也願意費力護著,可若她不將你視為自己人,有了利益衝突,那是什麼手段都能使的出來的。”
戴望舒沉默了一刻,咕噥道:“這麼說,她和爺的性子倒有點像!”周芳聞言卻是眉頭一皺,語重心長的和她道,“望舒,你對爺的心思斷不能再有,以前便就算了,現在爺也成親了,對夫人也很好,你……”周芳的話被戴望舒打斷,她急躁的道,“這都是以前的事,現在我都成這副樣子了,還談什麼心思不心思的,你就別寒磣我了。”
周芳停下來,認真的審視著戴望舒。
“你不信我?”戴望舒皺眉道,“我戴望舒說話什麼時候不算話過。再說,我若還有那心思,怎麼會跟著你一起住到這裡,天天看著爺和夫人和和美美,我豈不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她以前是存著想法的,可是那次爺二話不說將她武功廢了,她就已經明白,在爺的眼裡,她和別人沒有區別。
她戴望舒什麼都不是,也不會拎不清自己的分量,往後該怎麼過就怎麼過,犯不著和自己過不去。
“那就好。”周芳鬆了口氣,“夫人那邊你要敬著她,以她的性子能不記你打路大勇的仇,你就不該拿著架子把自己當回事兒!”
戴望舒點點頭:“這個不用你說,我知道!”說著,和周芳一起進了住的房間,就看見胡泉正和兩個小丫頭佈置房間,還抱了兩床新的被褥過來,他自己則拿個筆一邊看著東西一邊記著什麼,戴望舒不解的道,“他這是做什麼。”
“不知道。”周芳臉色僵硬,不知道怎麼解釋,“隨他去好了。”她話落,胡泉聽到她的聲音,立刻將筆夾在耳朵上興沖沖的跑過來,笑著道,“周姑娘,房間我已經佈置好了,不過就是東西和擺設太少了,我先記下缺些什麼,一會兒再給你送過來。”
“知道了。”周芳板著臉,淡淡的點點頭,“你忙去吧,我們要休息了。”
胡泉笑著點頭,一點都不在乎周芳的冷淡和疏離,回頭吩咐兩個丫頭:“收拾好了就走吧。”兩個小丫頭立刻垂頭應是,“是,牛管事!”說著低頭出了門。
胡泉笑呵呵的告辭,還不忘將門關了。
戴望舒指著門口,驚奇的道:“他是府裡的管事?”也對,是夫人陪嫁來的,又是個機靈的,做個管事不在話下,關鍵是,“他怎麼對你這麼……低聲下氣的。”
周芳滿臉通紅,含糊其辭的道:“他高興,我怎麼知道。”說著,自己走到桌邊提了茶壺,裡頭是溫熱的茶,入口剛剛好,她都出去大半天了,這茶肯定是胡泉剛才添的。
“他不會對你有意思吧。”戴望舒在周芳身邊坐下來,“我瞧他比你小吧,十六歲還是十七歲?”
周芳不愛聽這個,擺著手道:“你先管好你自己的事,我的事你別管!”
戴望舒就像發現了什麼新奇的事情一樣,哈哈笑了起來,對周芳道:“是不是上次他受傷你護送他回來,路上相處久了,他就對你生了情?”要不然胡泉怎麼會這麼殷勤,順帶對她這個陌生人也好了幾分守望黎明號。
周芳咳嗽了一聲,支支吾吾的道:“那是他的事,和我無關!”她沒想過成親,更何況,就算成親她也不會找個比自己小的。
戴望舒望著周芳,笑的極其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