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條路,第一,離開宏信集團。去過你自己想要的生活,白天悠閒,晚上嗜血。都隨你的便,反正你不缺錢,不用為了生活奔波。第二。和以前一樣,你繼續在業科工作,你的私生活我不過問,但是,我必須提醒你,下一次,你如果再次陷入同樣的困境中,你只能聽天由命了。”
唐信坦白地說完這番話,他不是保姆,也不是救火隊員。而司徒炎鑫若重蹈覆轍,恐怕董事會所有人都會覺得他是個麻煩簍子。
司徒炎鑫慘淡一笑,彷彿自言自語道:“唐信就是唐信,不會接受被動局面。”
他眼中煥發出複雜的神采凝視唐信,沉聲道:“唐信。你很狡猾。你明明知道我無法割捨業科的事業,因為你讓我看到了別人給不了的奇妙世界,哼,是我天真了,你掌握著主動權。我只能選擇第二條路,但是。我還是強烈要求,你必須對我坦誠。”
他口中的奇妙世界,其實就是科研工作本身。
司徒炎鑫並非專一於殺人,他有天賦,並且很好地發掘與利用了這份天賦。
科研工作的過程是枯燥乏味,甚至是折磨人的,令人感受到了煎熬。
但在開花結果那一刻,會是一副格外壯觀與璀璨的景象。
司徒炎鑫過去一年多瘋狂工作,研究成果出來時,他感受到了無與倫比的成就感,而就是為了這份彷彿能夠持續永恆的成就感,他知道他的靈魂被綁在了業科。
他沒有籌碼談條件,走或留,離開一拍兩散,他自己也要承受巨大的損失,這份損失,並非金錢,而是人生,留下的話,又正中唐信下懷。
唐信隨意地一抬手,示意自己可以坦誠。
司徒炎鑫雙臂環胸,一字一字道:“唐信,一年多以前,你給了我石墨烯與奈米晶片的科研資料,就是有了這兩份科研資料,我的研究只用了一年時間,在外人眼中,這是奇蹟!因為我們從原始社會一下子進步到了現代社會,並且,將會引領產業革命。你能告訴我,你的資料來源是哪裡嗎?我很難想象,這樣一份絕對正確沒有絲毫紕漏,我只需要去反覆驗證並且打造裝置實驗就能成功,這資料的價值,百億千億都不足其萬一,誰會給你這樣的資料,而你,除非拿宏信集團的股份出來去換,才有可能獲取!”
唐信面不改色,儘管這番話實際上在他心中造成了不小的震動。
他難道沒想過技術上的突飛猛進不會有人懷疑?
想過。
但別無他法,比起他直接拿出逆天道具來被人懷疑,現在的情況已經好了數百倍。
就像劉寶豐也對醫藥基地的科研進展驚歎不已,心中早就對科研資料的來源有了疑問,但他是聰明人,問了又怎樣?會有結果嗎?有些秘密註定爛在肚子裡比說出來要強。
唐信輕聲回道:“這是我的秘密,無可奉告。”
坦誠,他很坦誠,真相就是不能說的秘密!
司徒炎鑫大概早有預見,而他要追根究底,顯然不僅僅是好奇心驅使,並非有了答案就偃旗息鼓。
“唐信,你的秘密太多了,當一個人的秘密越來越多時,就會包不住。醫藥公司十年內將壟斷行業8成以上的市場,業科也有了能夠引領產業革命的技術成果,唐信,你如果是個觀眾,你認為這可能嗎?而且是在一個第三世界國家中!”
他神經質地忽然大聲問道。
唐信依舊面色淡然,說:“可能不可能,現實已經發生了。我與其去思考你說的那些,不如去想一想,觀眾認為不可能,那麼觀眾會做什麼!”
他口中的觀眾有很多已經做出了反應,棒子來竊取藥物資料,醫藥十大巨頭聯合抵制宏信集團,甚至彭修那波人的籌謀也算是。
老生常談一個詞,崛起,大國崛起,草根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