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他們一樣沒有聖旨沒有兵符,那他們是不是也要造反呢?”
李政燁的一些話,頓時將祖翰良懟的啞口無言,其實在說完那句話的時候他就後悔了,可能是被李政燁氣的,他竟然把齊王和淮王出兵的事個忘了,他還不敢說齊王和淮王乃是皇親貴胄,出兵是為朝廷分憂這話,一旦說了那將來這兩位帶著兵打到哪都能用這話搪塞過去。
“你這還強詞奪理。”祖翰良冷哼道。
而李政燁也不再搭理他,直接面向劉子鈺行禮,道:“陛下,只要您下一道聖旨,讓齊王和淮王撤出北方,我家大都督立即下令大軍後撤,將佔領的雍州道的城池全部歸還,甚至可以在北方,幫朝廷打下一塊立足之地。”
“你是在擔心路朝歌回不來?”劉子鈺冷笑道。
“不是,我是擔心大楚的北方保不住。”李政燁笑著說道:“陛下,您現在讓齊王和淮王撤兵,還能在北方給朝廷留下立足之地,您若是不下這道旨意,那我家少將軍可就連朝廷的大軍一鍋端了。”
“好大的口氣。”幸景同站出來說道:“你到涼州時間不久,倒是學會了涼州那幫人裝腔作勢的本事了。”
“要不我們拭目以待?”李政燁看向幸景同說道:“只不過我怕你們也看不了多久了,北方丟了再把南方丟了可就不好了,諸位說是不是?”
說完,李政燁還看了一眼站在文管隊伍最前面的六個人。
李政燁話音落下,站在武將之首的宋景勝虎目一瞪,死死的盯上了李政燁,冷冷的開口道:“李政燁,你們涼州是不是太自以為是了?你們若是敢對江州周邊動兵,老夫就算是拼了這條老命不要,也要從你們涼州軍身上砍下一塊肉來。”
“不瞞這位大人,已經動兵了。”李政燁直接瞪了回去,道:“要是不出意外的話,過段時間朝廷可能就會收到永州陷落的訊息,若是陛下依舊不下旨的話,可能慶州道、郴州道和瀘州道也會陷落,諸位可以與我賭一賭,坐在懷遠城都督府的那位大都督,為了我家少將軍,敢不敢與天下為敵。”
“轟”李政燁的話頓時讓原本還算安靜的朝堂頓時議論聲四起,李政燁已經不是請求了,這就是赤裸裸的威脅,用強大的軍事力量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