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您歇息的廂房,後面是洗衣晾被的地方,粗糙得很,哪兒能招待您這樣的貴客?”
“惹衣在這後面嗎?”青燈等不及地大聲再問一次,“我問你最後一次,惹衣在哪兒?要是你還在那裡�嗦個不停,我就換人伺候我。”
這不等於到手的金子飛掉了嗎?鴇母哪能眼睜睜看著這等蠢事在眼皮子底下發生,忙不迭地引著青燈朝後堂走去。
“這邊!這邊!惹衣就在這邊……洗衣服。”
後面這三個字惹衣已經用自己的行動做了解釋,她散落的發沾著汗水粘在臉頰上,遠遠的別說她是美麗還是醜陋,連張正臉都看不清楚。她的腳邊擺滿了幾隻大盆,一盆盆皆塞滿了衣服、被子等一大堆亂七八糟、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