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雲馬倒沒什麼傷,只是極度不安地圍著棗棗轉圈圈。見著赫連雲是長嘶一聲,奔了過來用腦袋蹭著赫連雲不放。
“棗棗,你可要挺住!”小杰心疼地小心地摸著棗棗的背部,卻不敢去碰那兩支箭,眼淚叭叭地往下掉,滿是哭腔。
“棗棗,嗚嗚,呼呼,不痛!”婕兒湊到棗棗的耳邊,邊哭邊小聲地嘀咕著。
“棗棗,你若是死了,黑黑我會扔下不管。”林婕見棗棗的眼睛都快閉上了,知它是想放棄,趕緊威脅道。以它身上的傷來看,棗棗起碼受傷了兩天,它能憑一口氣撐到現在,已是極限。但她不許,不管如何痛苦,它都必須活下來才行。養了它那麼久,怎可以如此簡單撒手。
大魔頭很快就回來了,把藥箱子遞給魏叔,現在一切都要靠他。
魏叔動作迅速地抓了倆小狐狸各來了一刀,把咕咕的血給滴了一小杯,硬灌進棗棗的嘴裡,現在是死馬當活馬醫,也不知咕咕的血有沒有效?棗棗背上的那兩支箭看情形應是傷了它的部分內臟,失血過多,才造成如此虛弱。若是他們再晚半天出谷,見到的恐怕是棗棗的屍體,而不是這副半死不活的模樣。它背上的箭暫時還動不得,得等它喘過這口氣,恢復些許力氣才行。
大家都屏住呼吸,等待著棗棗再次睜開眼睛。半個時辰的時間,卻讓林婕他們覺得像是過了一年之久。棗棗的眼睛終於再次睜開,雖說情況依然不容樂觀,但它已從鬼門關內回到鬼門關前,有了希望。
大夥兒都高興得直抹眼淚,咕咕也在一旁來個三腳跳躍,它們的一隻爪撒著止血的藥粉綁著布帶,行動不便。
魏叔給棗棗撒了麻沸散動刀,小心翼翼地把兩支箭給弄了出來,如他所料,棗棗的內臟被刺傷了兩個。它能撐到現在,不能不說是奇蹟。他的額上汗珠密佈,等幫棗棗縫好傷口,才大呼了一口氣。他真擔心棗棗一口氣喘不過來,到時根本沒法救。
見棗棗的呼吸平穩了下來,大夥兒的心總算放了下來。
“沒事了。讓它休養一段日子,又可以又蹦又跳了。現在它動彈不得,得先讓它休息幾天才行。這兩天就先不走了,在這裡紮營吧!”魏叔正色的說道。
林婕點點頭,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黑黑的事兒得緩上一緩。黑黑是名貴之馬,少之又少,應該是被識貨之人捉了去,老天保佑黑黑那烈性子不要發作,否則可能要吃一番苦頭。
黑夜降臨,滿天星斗。
林婕他們在棗棗的身邊紮了營,燃起了熊熊的篝火給它防寒,還把所有的褥子全給它裹上,它失血過多,若再讓它失溫,好不容易才撿回來的小命及及可危。
“娘,我們能找到黑黑嗎?”小杰心緒重重,小傢伙被嚇壞了。
“能!踏遍天涯海角,我們都會把它找回來的。”林婕嚴肅地說道。她於心有愧,悔不當初。若知是如此,當初就該帶著黑黑它們一塊進谷裡,就算麻煩了些,也好過如今變成這樣。黑黑失蹤棗棗重傷瀕死。她實在太過於自以為是,認為這裡人跡罕見,就不會有什麼危險。自己能來的地方,別人當然也有可能會來。
“不用擔心!明天爺爺和你剎叔叔先到附近轉轉,看看能不能再找到些線索。”魏叔坐在火堆邊,給予寶貝孫子安慰。
“嗯!”傑兒輕應一聲,看了熟睡中的棗棗一眼,它的呼吸正常。
“快睡吧!棗棗有娘和爺爺守著,不會有事的。”林婕見他眼睛都快睜不開了。婕兒一早就被哄睡了。咕咕陪著她在帳裡。大魔頭和赫連雲帶著赤雲馬去棗棗遇襲的地方看看有沒有線索留下來。
“嗯!娘抱我睡。”小杰撒著嬌,他一個人沒法睡。
“好!娘抱著你。睡吧!”林婕摸著他的小腦袋,把披在身上的大衣拉得更緊,把小杰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