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聞言面上閃過一抹甜蜜,而後點了點頭,她朝酒樓裡看了一眼,然後眼神就定住了,面上露出驚訝神色。
綠衣丫鬟察覺到女子神情,很是疑惑地順著她的目光看去,卻只看到了一個長相普通的男子,拉著一個懷抱嬰孩的女子向外走來,似乎……並沒有什麼異樣啊。
“夫人,您認得那兩人嗎?”綠衣丫鬟小聲與還在發愣的女子問道。
那女子回過神來,眼神微微閃爍了一下,很快將目光收回,微微側了頭說道:“是我看錯了,我以為是我的一個故友呢……”
綠衣丫鬟這才瞭然地點了點頭,就在這時,綠衣丫鬟眼睛一亮,就對著剛從酒樓走出來的那個人招手道:“順子,我們在這兒呢,小侯爺那邊怎樣了?”
那叫順子的小廝跑到兩人面前停下,方才說道:“上面已經都清淨了,小侯爺讓瑤夫人您上去呢。”(未完待續。)
第兩百六十四章 打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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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衣丫鬟這才放心了,扶著那女子的手說道:“夫人,咱們快上去吧,別讓小侯爺等急了。”
那女子有些神思不屬地點了點頭,由綠衣丫鬟扶著往酒樓裡走去,只是快進到裡面的時候又是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這時,她方才見到的那個女子正好要上車,一陣風吹過,微微吹起她的帷帽,露出了精緻的下巴和嘴唇。
那女子又是忍不住皺眉,方才雖然只看了半張臉,卻意外地覺得十分熟悉,會跟他在一起的人,難道是……那個人!?
陸皖晚此時已經上了馬車,她並沒有看到方才酒樓外的那個女子,因為那女子正好站在馬車的後面,與陸皖晚兩人算是盲區,若是她看到了,定是能認出來,那女子就是她曾經在教坊裡的“姐妹”,石靜瑤,卻不知她有什麼樣的際遇,會與那定安侯的公子在一起。
陸皖晚此時抱著睡熟平安,心中仍是十分疑惑,不知孟飛揚為何會忽然離開,不過她也並沒有開口詢問,在她所想,也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
“你是不是奇怪我為何忽然離開?”陸皖晚沒問,孟飛揚倒是先開口問了。
陸皖晚抬頭看了孟飛揚一眼,緩緩道:“你自然有你的道理,不必同我說的。”
孟飛揚聞言沉默了一會兒,才兀自繼續道:“方才那個陳永寧的父親陳新昌我認得,他原先是我父皇麾下的一個文官,只是後來我父皇被害之後,我才知道他是李琰安排在我父皇這兒的奸細,我父皇的死,他要負很大的責任,這個定安侯也是李琰登基之後才封的,現在他的兒子撞到我手下,我自然不會放過這一條大魚。”孟飛揚的臉上閃過一絲狠厲。 看得陸皖晚微微有些心驚。
“那你準備怎麼做?殺了他嗎?”陸皖晚知道孟飛揚已是動了殺意,故此一問。
“就這麼讓他死了,未免太過容易,我還要放長線。掉大魚呢,陳新昌的這筆賬,我也是時候要討回來了。”孟飛揚輕輕一笑,幽幽說道。
陸皖晚被他笑得起雞皮疙瘩,抱緊了懷中的平安。沒有再說話,不過她也可以猜到,這陳新昌父子下場一定十分悽慘。
此時的陳新昌卻不知道自己已是大難臨頭,他包下了酒樓的所有雅座,讓掌櫃上了酒樓裡最好的酒菜,然後便與石靜瑤相對而坐,碰杯小酌。
“瑤兒,你再委屈一陣子,我已是快說通祖母,馬上就能接你進府了。”陳長寧放下酒杯。握住石靜瑤柔弱無骨的小手,深情款款地說道。
石靜瑤卻是垂下了眼簾,我見猶憐地開口道:“你次次都是這樣說,卻次次都讓我失望,你該是知道我等的多辛苦……”
陳長寧聞言,面上頓時一陣心疼,連忙安撫道:“瑤兒你別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