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會都沒有了;相對的,輸的那人得負完全的責任。朱組長和宋組長對看一眼,朱組長還沒說話,宋組長已經乾咳一聲說:「由我來吧。」
「宋組長有把握嗎?」朱組長訝然說·
「沒有。」宋組長苦著臉說:「朱組長如果有把握,我也可以慢點。」
朱組長呆了呆,尷尬地說:「還是宋組長先請。」
宋組長走出兩步,對著鄧山微微行了一禮說:「我開始了。」
「宋組長請。」鄧山說。
宋組長轉過頭,望著不遠處的河堤,卻沒任何動作,不過鄧山卻感覺到,河水那兒,似乎有股能量正在聚集,不知道宋組長打算做什麼。隔了片刻,那股能量的強度突然變大,而且似乎不斷消耗和補充。鄧山微微一驚,目光轉過,卻見不遠的河水那兒,突然浮出一團東西……跟著那團東西越來越高,漸漸完全浮出水面,飄浮在空中。
鄧山看了半天才突然明白,那居然是個水球,而且是個直徑超過一公尺的大水球,這可不輕啊,遁能可以隔這麼遠,做出這種事情嗎?
那水球飄浮了片刻之後,譁了一聲,倏然破裂,灑入河面。剎那間,激起一片不小的波浪,本在河中沙洲歇息的水鳥受此驚擾,紛紛飛起,呱呱聲此起彼落,本來沉寂的沙洲,突然熱鬧起來。
「鄧先生,我做完了。」宋組長說。
這種遠距離控制,果然是自己的弱點,內氣延伸到那兒,早已經散失了。鄧山想了片刻,終於搖頭說:「我辦不到。」
總算是扳回一城,遁能企業一方眾人,不由得稍鬆一口氣。不過,宋組長倒是看不出表情,只點頭說:「那麼,請鄧先生指點。」
接下來該怎麼做?總不能再拿一截枯木來烤,這樣有耍賴的嫌疑……鄧山思考著,對方的優點是遠距,自己的優點應該是精細吧,對方的遁能力好像主要是在空問中彙集了強大的力量使用,沒法控制到細微之處,這麼說來……
鄧山想了想說:「諸位稍等片刻。」跟著往外飛掠,去找道具。
鄧山跑了好片刻,才抱著一截一公尺餘、手臂粗的長條水泥柱回來。四人望著鄧山,不
明白他想做什麼,卻見鄧山隨手敲打,把水泥一塊塊剝落,露出裡面一條鋼筋。弓筱瑩等人見鄧山有如鐵鎚敲豆腐一般隨手打落水泥,不由得露出驚駭的表情,不過卻還不是太緊張;如果只是要敲落水泥,雖然不能和鄧山一樣用手掌打落,只要凝足了遁能,一樣可以靠蠻力撞碎水泥。
但是眾人馬上知道不對,鄧山敲啊敲的,居然把整條水泥都敲掉了,如果要比試敲水泥,不是該留一半讓宋組長敲嗎?
鄧山敲個精光,直到手中只剩下一條大約一公尺長的粗直鋼筋時,這才對四人說:「我開始羅。」
眾人還沒會過意來,只見鄧山緩緩折著鋼筋。這鋼筋在鄧山手中,彷佛黏土一般,只不過片刻時間,鋼筋隨即變成一大條手臂粗的彈簧。鄧山攤開手,稍微對四人展示,跟著一拉,又把鋼筋拉回長條狀,面遞給宋組長說:「就是這樣。」
宋組長還是那張苦臉,把鋼筋接到手中,呆看著鋼筋片刻後,轉頭望著弓筱瑩說:主任,對不起……」
「兩方都做不到,這場平手。」弓筱瑩望定鄧山,露出笑容說:「你若成為遁能者,未來
定能在歷史上留下名號的,我已經忍不住想像著你成為遁能者之後,能發揮出多麼強大的能力。
還好鄧山不大求名,只好尷尬地笑笑說:「弓主任太誇獎了。」
「朱組長,看你的了。」弓筱瑩回頭說。
如今兩場過去,一場平手,一場鄧山獲勝,文比二一場,鄧山已經處於不貽之地。對朱組長來說,相必要幫組織爭回一點顏面,能贏當然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