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不濟也要平手。事到如今,四人對鄧山的能力早已經重新做了一次估計,想模仿鄧山十分不易,也就是說,至少要做出鄧山做不到的事情。
三個組長之中,朱組長是能操控最多遁能的人,,他本不想取巧,計畫直接控制大量遁能轟出一塊大洞,但是眼看鄧山力大無窮,這種以蠻力挖洞的方法,似乎沒把握必勝。不過從第二場的經驗,可以知道鄧山對遠距離並不拿手,朱組長心念一轉,微微一笑,施禮說:「鄧先生請了。」
「朱組長請。」鄧山回了一禮。
「請看那兒。」朱組長搖指著五十餘公尺外,一片經修剪而成的喬木牆說。
鄧山望過去,同時感覺到,朱組長正凝聚著遁能,向某一株喬木內部集中。鄧山不由得暗歎一口氣,果然又是遠距離控制,自己是做不到了,還得想出另外一招讓對方無法模仿,這次又該用什麼招數?不過,對方用同樣的手法,是不是稍微無賴了一點?自己能不能用一樣的?比如把鋼筋打幾個死結?
對方無賴,自己可不想無賴,最好還是想想別的方法……正想間,朱組長已經凝聚足夠的能量,跟著以心念控制爆散。只見那株喬木倏然炸裂,枝幹片片散落,朱組長帶著點得意的表情回過頭說:「請。」
鄧山望望對方四人,除了朱組長之外,孫組長是微低著頭,宋組長還是沒表情,而弓筱瑩卻是正微微皺眉瞪著朱組長,似乎頗有不滿。
這女子果然有幾分風骨,鄧山心中舒服了些,正要開口認輸,卻聽心中金大說:「等等。」
「怎麼?」鄧山問。
「我有辦法教訓那老小子。」金大說:「你和他們聊,我鑽地。」
「鑽地?」鄧山還沒弄清楚,卻感覺到金大從自己腳旁探出,縮成細細一束,往地面鑽了進去,跟著越拉越細,不斷延伸,向著喬木牆那兒直鑽。
鄧山突然瞭解了金大的打算,不禁好笑,於是故意打哈哈說:「朱組長,真是好厲害。」
朱組長畢竟有三分心虛,尷尬地笑了笑說:「不敢,鄧先生的實力高深莫測,朱某取巧、取巧……」
「文比就此結束。」弓掖瑩突然打斷說:「如今已經見識到了鄧先生的實力,能與你公平一搏,也是一大樂事。」
這話一說,朱組長臉上可就有點紅紅白白的了,尷尬著不敢說話。
有氣魄。鄧山對這不知歲數的女人,更多了三分好感,恰好此時金大已經鑽到了一株喬木之中,正對鄧山打著招呼,鄧山當即笑說:「無所謂,既然比了,就比完吧,且讓我試試。」
這話一說,弓筱瑩等人不由得吃了一驚,連一直面無表情的宋組長,也露出了意外的神色。
鄧山向著喬木區一指說:「請。」
一面將內氣透過金大的軀體,遠遠傳到了另外一端,強大剛烈的勁力陡然往外爆出,整株喬木倏然間四面飛爆,倏忽間化作點點碎片。而金大則靜悄悄地又從地中鑽了回來,縮回到鄧山身上。
如此一來,無論之後鄧山做的事情朱組長能不能模仿,鄧山都已獲勝,可以說不用再比。
「好」弓筱瑩目光一亮,爽快地說:「文比三場,我們認輸!鄧兄弟,武比時,可須準備兵器?」
真得和這不知深淺、年齡不明的女人打了?鄧山伸手入袋,摸了摸花靈棍,深吸一口氣說:「請稍候片刻。」
空手走去河堤的鄧山,回來時手上卻提著個粗細勻稱、看不出材質的怪木棍。弓筱瑩等人可真是吃了一驚,不管如何,這種棍子不可能恰好在河堤檢到,難道鄧山早已經把棍子藏在那兒?這更不可能,鄧山根本不知道約會地點……那麼到底怎麼回事?
見四人訝異地看著自己手中的棍子,鄧山也不解釋,輕揮花靈棍,帶出一片淡淡棍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