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手下中最出類拔萃的存在。戎狄元帥、扶羅韓,一文一武,乃是步度根最為依重的左右手!
扶羅韓默默無語地坐在那裡,他的心裡也不舒服,除了他之外,大帳之中於夫羅派來聯絡鮮卑人的一名手下也坐在一旁,年紀不甚大,但是氣度沉凝,舉手投足間慢條斯文,看著不大像匈奴人,倒更像是漢人的打扮,眼中閃現著計謀的光輝,面對西鮮卑王步度根的狂暴也是無動於衷。就在這時,一名士兵跑進大帳來稟報道:“大王,戎狄元帥從敵軍大營回來了!”
此語一出,大帳之中的眾人一起色動,步度根先是一愣,旋即哈哈大笑道:“快叫本王的戎狄元帥進來,孃的,老子還以為他死定了呢!”
扶羅韓暗自鬆了口氣,臉上露出微笑,顯然也在為戎狄元帥擔心。而對面的於夫羅的那位手下卻是眉頭連皺,望著帳門口,也不知道再想些什麼。轉頭看了看身邊下手的一員匈奴人打扮的武將,只見那名武將眼中異彩連連,向那儒雅之人微一搖頭,後者會意,當下把想要對步度根說的話憋了回去,靜觀其變。
“戎狄,你是怎麼跑回來的?本王以為見不到你了呢!”不多時,戎狄元帥便隨著幾名侍衛走了進來,見進帳的果然是戎狄,步度根跨步上前,躥到了帳門處,迎面給了戎狄元帥一個熊抱,以來表示歡迎和內心的喜悅。
“回大王,屬下趁著韓非軍中計程車兵不注意;打翻了看守末將的兩名守衛;奪了他們的一匹馬,這才跑了回來。”戎狄偷眼看了看一旁的兩個匈奴人,語調怪怪的說道。
“好好好;在這種情況下你居然還可以逃出生天;你不愧是本王手下的元帥!不過,他孃的,你這元帥有點名不符實;居然被人家生擒活捉回去,真給本王丟臉!”步度根大力的拍著蓉狄的肩膀,看得出他是真得很倚重這個元帥,哈哈笑道:“他日陣上,可要好好給本王長長臉,多砍幾個韓非小兒的將官,給你自己長長臉,也給本王長長臉!”
還打啊?!
聽了步度根的話,戎狄卻並沒有如釋重負的感覺,反是在步度根的大力拍打下。身子,無形的矮上了一矮。
“敢問戎狄元帥。”正這時,一個不和諧的聲音自旁邊響起。直聽得戎狄心中一凜。只聽那個聲音接著說道:“你是乘坐自己的戰馬跑回來的嗎?”
眾人聞聲回頭看去,原來說話的人乃是那名坐在那名儒雅匈奴人下手的武將,只見他臉上帶著微笑,波瀾不驚地問道,只是那話語中有一些耐人尋味地意味,叫人聽了心中一陣地不安。
戎狄看了那名將官一眼,略一猶豫,說道:“烏維將軍,本元帥自然是騎著自己戰馬回來的。有什麼不對嗎?”
“如此說來,戎狄元帥一定很辛苦吧,若是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大王就應該讓元帥下去休息了!”烏維的臉上古波不驚,眼珠轉動了幾下,轉身對步度根建議道。
“哈哈,你看看,本王倒是隻顧著高興了,忘記了元帥你之勞苦。還是咱們的烏維將軍有心!戎狄啊,你就先下去休息吧。”步度根看了看戎狄頂著的一對熊貓眼,點點頭,大笑道。
“這……末將告退。”戎狄看了大帳內眾人一眼。猶豫了片刻,欲言又止,想了一想。向步度根說了一聲,便要轉身出去。
“等等。”步度根就算是再粗豪魯莽,此時也已經注意到了自己的這個屬下心事重重的樣子。更何況,他本也算是一個精明之人,連忙喚住戎狄元帥,問道:“戎狄,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對本王說?”
什麼時候大王也同那個韓非一般,能看穿人的內心所想了?戎狄元帥大吃了一驚,臉色狂變,連聲說道:“大王,末將並沒有事情隱瞞你啊!”
“真的沒有嗎?”步度根聞言一愕,累年相處,彼此間可是相當的熟悉,他的這個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