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能背的下來了,額娘你答應和我們一起去騎馬的!”
“好!我們元壽這樣聰明,額娘明兒就去給你們選兩匹最好的小馬,我們一起去南郊賽馬如何!”恪寧歡喜的看著孩子們的眼睛。從孩子們的母親進入這座府邸開始,恪寧也便沒有了退路。就算是為了這兩個可愛的孩子。她也不能不防患於未然。
“你看,孩子們來了我就神清目明瞭。我這次來,本是給你帶了件東西的。”她說著,眼風一過,玉景便將那錦盒奉上。
韶華穩住心神接了過來,又抬頭看了看恪寧。
“其實也不是什麼稀罕物,只是,這樣素雅的款式我戴著不耐看。想起你平日就喜歡素淨,這個合適你,你戴上看看!”
韶華盯著錦盒裡熒光耀目的珠鏈,那碧汪汪水似的玉墜子像千尺寒潭一樣吸住她的眸子。
“這未免也太貴重了!”她嗓音有點發虛,不知道恪寧怎麼忽然有此一舉。
“沒什麼,不過是人家送的玩物。我想著只有你還襯這個物件兒。你可別當一回事!”恪寧攬著兩個孩子,孩子們好奇的盯著紅透了的盒子!
韶華不好再推辭,便將那鏈子拿在手裡又仔細看看,笑道:“這顆墜子做工可不一般,什麼人這樣闊氣?人家不知道廢了多大功夫,被你拿來亂送人情!”
恪寧撇撇嘴一笑:“什麼亂送,我的眼光一向沒錯。這東西不配我,與你最合適!再說了也不是外人送我的,其實就是羽裳她兄長這幾天入京述職,巴巴的說是找了什麼能工巧匠制了這個。你也知道我又好動,平素是不戴這些個的,丟在一邊豈不是可惜!所以給了你也算是物有所值!”
恪寧話說的十分流暢,像是初春解了凍的小河水。韶華聽她說到一半時,已然低下頭去,像是將那鏈子看了又看,一隻手捏住其中一顆渾圓飽滿的珍珠,好像她從沒見過這些東西。可是這樣熱的天氣,她的那雙手連指甲蓋都僵的泛出青白色。
“那些珍珠真好看,我都沒見過!”弘晝在一旁小聲嘀咕著。
韶華只低著頭,有一小會兒沒吭聲。恪寧也假作沒見,低身和孩子們一起說笑玩鬧。韶華半晌抬起頭,面上平靜,看不出什麼異樣。恪寧不理會,繼續和她有一搭無一搭的閒話。
“前兒爺和我說了,咱們三阿哥年紀不小了,也該是時候成家了。他還讓我好生想想哪家的姑娘品行好。你看我一時還真想不出來,那麼多大家閨秀們,每個都好,哪裡比的出來呢?”
“是啊。那麼多的大家閨秀……”韶華若有所思,忽然將那鏈子掖回錦盒。將那盒子往玉景懷裡一塞道:“這個實在太貴重了,我絕不能要。福晉請收回去吧!”
恪寧一手拉著弘曆一手拉著弘晝,眼神就像孩子們一樣無辜的盯著韶華:“怎麼?你不喜歡,還是嫌棄我覺得我是拿來寒磣你的?”
“不敢,不敢!”韶華被她這麼一將,急的不知道怎麼推辭。恪寧料到她會如此,便又笑道:“我這個收了人家禮的都敢轉送,難道你還有什麼不敢收嗎?”
“不是,我不是。我只是……”韶華急切想要辯解,但是恪寧不等她說完好似猛然醒悟又低聲道:“難不成,你和羽裳有什麼過不去的,或者不待見他們家的人,所以不願意要他們家的東西?”
韶華不語,只是低著頭。連容慧都察覺到她的窘迫了,可誰都不懂其中的內情。
“真是的,你看你。好像我真的委屈了你似的!”恪寧故做不快。
“不!”韶華不敢再推下去,改了口:“我是不好意思,才這麼說的。既然這是福晉一片心意,我收下就是了。”
玉景一聽,又把那錦盒送回到容慧手裡。
“也好,過兩天我在園子裡辦個家宴,你記得這鏈子要配你那件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