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主動和他探討新樂的研究,譚家大小姐為著鍾天政請大家聚過好幾次,安敏學是樂見其成的。
他也知道華飛舟因何對鍾天政有偏見。都是因為譚錦華……
果然就聽著華飛舟道:“不是他還會是誰?出事的都是咱們這邊的人,一個學新樂的都沒有。不行,我要立刻寫信。把這情況和大公子說一聲。正好趁著他和顧文笙都不在,叫大公子趕緊想對策。”
鬧成這樣。閣裡能來人處理自是最好,故而呂磬和安敏學沒有反對。
那兩人走後,安敏學心裡反覆想著這事,他並不相信鍾天政是奸細,華飛舟的理由何等牽強,安敏學記得清楚,自己這些人分去高祁那隊,還是華飛舟開的口,是因為當時大家都覺著那隊會相對安全些。
所以,等同在南院的葛賓隨後來看他,他忍不住多了幾句嘴。
現在想想,當時的自己是有多麼得蠢。
安敏學一聽那侍從說譚瑤華起程往白州來卻不見了影,心中便暗叫不好。
他那時候還沒有將自己多嘴的事聯絡起來,只覺腦袋裡一片混沌,茫然道:“華師兄和呂師兄都遇害了。我沒有見到五公子,也沒有他的訊息,不然問問顧文笙那邊……”
那人冷笑一聲:“顧文笙?她和鍾天政狼狽為奸,一對忘恩負義的狗男女!”
安敏學無話可說。
那人傷重,沒有在他這裡多做停留,轉而去了別處,不久之後被發現。
等安敏學再看到他,那人已經曝屍營帳外許久了。
安敏學越回想越心虛,越是惶恐不安,他不敢去質問葛賓,更不敢當面去問鍾天政,就在這時,身邊的侍從給他出了個脫身的主意。
臨詔的地理環境和白州差不多,都是山多草長,便於隱匿。
安家新來的侍從裡頭,有一個身材看上去與安敏學相差無幾,一天晚上,楊昊儉的大軍又宿在野外,那個侍從將臉纏起來,假扮安敏學,卻叫其他二人護著他,躲在了營地的山溝草叢裡。
天明出發,負責清點的人沒有發現異常,至於少幾個侍從,他們也沒往心裡去,安敏學這才脫身。
去奉京的路已經堵死了,安敏學思前想後,拒絕了侍從們護送他回家的請求,轉而來找文笙。
他想著,反正已經做錯了這麼多,就算顧文笙真像譚家人所說,與鍾天政是一夥的,大不了將這條命送上。
文笙等安敏學哭著將前後經過說完,心頭不禁一片冰冷。
她顧不上細究譚家人對自己的誤解,急問安敏學:“那人有沒有說,譚瑤華是什麼時候,在什麼地方遇上了大公子一行?”
安敏學擤了把鼻涕,仔細回憶。
“我想想,應該是去年冬月,沒錯,冬月下旬。”
冬月下旬,文笙和鍾天政還在鄉邑村,鍾天政突然不辭而別是在臘月初,跟著她就在雲峰的山洞裡救出了厲俊馳等人,還發現了已經變得耳聾眼瞎四肢盡廢的卜雲。
文笙心亂如麻,顧不得細想,站起身道:“是在永昌麼?永昌什麼地方?”
“好像叫什麼義績。”
文笙不等他再說,揚聲叫來了景傑:“景隊長,快去幫我問下,永昌可有個叫義績的地方?”
景傑不用去問別人,當即便道:“有啊,是個鎮子,離咱們來時走的麗松崖不遠。”
文笙拿琴在手:“你趕緊安排,我去和將軍說一聲,咱們這就起程去義績。”(未完待續。。)
ps: 八月的最後一天了,
整理了粉紅感謝名單,但是老是說有敏感詞,要稽核,先這樣吧。晚上還有一章,等我改改再發。
感謝小喬不辭辛苦,每天幫我整理,
小喬和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