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個渣男叫王敦。。。我真心對王家人木有好感啊!王羲之除外!
昨天一時嘴快,說今天笄禮,下場是。。。拼了命寫到笄禮結束,才敢發文,望天,讓你嘴快!好吧,我以後再也不說下章怎麼樣了!淚
看在我這兩天這麼勤快的份上,大家雁過拔毛啊,記得留言鼓勵我,~(≧▽≦)/~
103、昏禮
“丁憂!你要丁憂?”梁謙自從梁肅要娶蕭源後,嘴就沒合上過,哪怕整天對兒子那張沒表情木臉,他都心情很好!難得兒子成親前一夜想和自己談心,他不指望兒子能和別家的孩子一樣,同自己說說他目前緊張期盼的心情,以及對未來夫妻幸福生活的展望,但他也不用開口就說自己要請丁憂吧!“你老子我還沒死呢!”梁謙憤怒的指著他的鼻子破口大罵,“你這不孝子!居然咒你自己老子死!”
“我沒咒你死,再說你現在也不是我父親。”梁肅冷靜的說,“我說了,我要為岳父守孝。”
梁謙一口氣憋著,好懸沒被這逆子氣死,“你——”他伸手顫抖著指著兒子,“給岳父丁憂,你也說出口!下回你是不是要說入贅蕭家!給岳父丁憂!怎麼?難不成你還想掙個‘三不出’?”
面對梁謙破口大罵,梁肅表現的很淡定,一聲不吭的給梁謙和許先生倒茶,許先生原本是低著頭一言不發的喝茶,再聽到梁謙說道“三不出”的時候,忍不住輕咳了一聲。
梁謙罵了一通,拿起杯子將茶水一仰而盡,梁肅等他喝完後才慢慢的說:“我已經報太常禮院了。”
梁謙放下茶盞,不怒反笑,“你翅膀長硬了,居然會私自做主了。”
梁肅垂目望著茶盞無語。
許先生見狀,知道是該自己出場的時候,他放下茶盞,“梁公息怒!郎君此番舉動,也是經由深思熟慮的。”
梁謙瞪著許先生,“有話就說,別文縐縐的掉書袋子!”
許先生苦笑,“梁公,丁憂一事看起來荒謬,但不防是一招暫避鋒芒的好計策,郎君如今在應天,有些太打眼了。”應天到底是誰攻下的,誰都知道,霍行之在梁肅攻下應天兩天後才從桃葉山到應天。更別說,現在梁肅又娶了蕭氏的嫡女。
梁謙其實一開始就隱約猜到了兒子的用意,但他還是冷哼道:“說得比唱的還好聽!講到底還是要哄蕭家的丫頭!”
許先生對梁肅使著眼色,示意梁肅給梁謙一個臺階下,梁肅緩緩道:“丁憂後我就去吳郡,您若是願意,等您休沐的時候,我帶元兒過來看你。”
梁謙聞言怔了怔,扭頭冷聲道,“時辰不早了,你還不快去歇息!想明天起不來嗎?”
“您也早些歇息。”梁肅躬身行禮後,就退下了。
梁謙等兒子走後,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廷嚴,這個孩子以後還是要勞你多看顧了。”
“梁公言重了,這是廷嚴該做的。”許先生說。
梁謙揉了揉眉心,“廷嚴,霍公想同突厥談和。”
“果真要談和?”許先生並不吃驚,但心裡多少還是不願意的,他和那些文官不同,他是親自見識過突厥來犯時漢人慘狀的。
“霍公認為此時精力應該先安內……”梁謙同許先生說著霍淵的計劃,他本人也是贊同談和的,目前大秦根本分不出精力來對付突厥,但他比誰都明白兒子對突厥的執著,所以特地等兒子走後才同許先生說起這件事。由許先生來告訴兒子,比他親口告訴好,梁謙就算不情願,也必須承認這個事實。
梁肅從梁謙房裡出來後,微微鬆了一口氣,幸好有許先生,不然他還真怕父親反對。
“郎君,你還去練功?”阿列見梁肅往練功房走去,不由錯愕的問。
“嗯。”梁肅自習武后,除了戰場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