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醫,吃錯藥了?你讓布兒去找丈山,讓丈山把李大夫請來給他看病。”蕭源說。
“這——”玉珥有些遲疑,“今天李大夫已經來府裡兩次了。”若是太太再次犯病,讓李大夫來也無可厚非,但夕餐不過只是一個丫鬟而已。
祝氏提醒蕭源道,“姑娘,既然夕餐病了,要不要把她移出去?畢竟太太最近身體不舒服呢!”
“移出去?移到哪裡去?”蕭源皺眉,“這裡又不是江南,別莊離這家牛車都要大半天時間呢!夕餐還病著呢!這麼一顛簸,本來小病都成大病了。”
“姑娘,風寒可是大事,萬一她讓其她人染上了呢?”祝氏最擔心的還是蕭源的身體。
二姑娘也道:“是啊元兒,畢竟太太現在身子不同於往常。我記得太太院子裡也有三個丫鬟病了,都讓吳嬤嬤給移出去了,就怕她們過了病氣給太太。”
蕭源微微點頭,“也好。”心裡卻不以為然,劉氏住的地方離這裡遠著呢,風寒又不是天花,哪有這麼可怕的傳染速度?但她要是堅持讓夕餐在院子裡養病,反而對她不好,要是院子裡再有人得病,不管是不是她的錯,就會讓人——等等!蕭源腦中靈光一閃,“最近是不是得風寒的人特別多?”
“是的,下人中好多人得病了。”二姑娘最近和大姑娘一起管家,對這些事瞭解的很清楚。
蕭源低頭想了想,“夕餐還能動嗎?”
“人都有些暈沉沉了,喊了半天不聽她應聲。”玉珥說,要不是這麼嚴重,她也不會回了姑娘,把夕餐移出去。
“讓外院準備我出門用的牛車,再找兩個粗使嬤嬤、一個僮兒把夕餐送到李大夫家裡,再在李大夫家附近,租間房子先把夕餐安置下來,讓她好好養病。”蕭源說,“反正你見機行事,不用算錢,錢再多也換不回人命。就算不得已要送到別莊去,好歹也讓夕餐在李大夫家裡休息一晚上,嬤嬤和僮兒都留下陪你們。”李大夫家裡應該有專門安置病人的客房,夕餐不過只是風寒而已,也不是什麼惡疾,想來李大夫也不會在乎留夕餐幾天的。
“是。”玉珥應了,夕餐和她們都是一起長大的,她病了大家也擔心,原想著好好養一養就該好了,沒想到居然漸漸病沉了,她想了想,還是決定過來求姑娘,姑娘一向對她們下人仁厚,夕餐得的又不是什麼大病,肯定不會不管她的。
朝飲對蕭源跪下道:“姑娘,我想去照顧夕餐。”
蕭源點頭,“你去也好,你們兩人感情最好,你讓她別多想,好好養病,人吃五穀雜糧哪能不生病呢?等病好了再回來,我還等著她回來給我磨墨呢。”
“是。”朝飲哽咽的應了。
蕭源在妝匣裡翻了翻,也沒什麼可以直接當錢用的首飾,乾脆將自己壓荷包的金銅錢取下,用帕子包了遞給朝飲,“這些你帶上,夕餐想要吃什麼,就讓僮兒去外頭買來自己弄,錢不夠再來問我要。”
“多謝姑娘。”朝飲接過金銅錢,抬手擦了擦滑下的眼淚,對著蕭源磕了一個頭,她和夕餐都是姑娘身邊的二等丫鬟,月錢比不幾個大丫環,但尋常看個病是足夠的,姑娘給她金子的意思,主要還是安她們的心。
蕭源道,“既然朝飲去陪夕餐了,你晚上就回來吧。順便把李大夫的幾個徒兒一併請回家,再問李大夫要幾幅治風寒的藥,數量越多越好,請回來,就在二門處候著,一會自有人來接你們。”
“是。”
“姑娘。”靈偃送走了小丫頭,進來說,“那小丫頭就是上次你和二姑娘一起去給夫人請安的時候,不小心撞倒我們身上的小丫頭。”
蕭源腦海裡閃過一個模糊的概念,“你是說那個看起來也就七八歲左右的小丫頭?”
“是的。”靈偃點點頭,“姑娘,這小丫頭看起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