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這姑娘圖一時新鮮受不了苦,根本沒人去關心網路上那些風起雲湧的報道,甚至很多人已經把潸潸遺忘。
自己的小花店就在眼前,潸潸卻皺起眉頭,原來她門口正搭著施工的架子,不少工人進進出出。
潸潸攔住一個人問:“你們這是在幹什麼?”
“裝修呀,姑娘你讓開點兒,穿的這麼漂亮別弄髒了。”這人挺好心,擔心潸潸穿的白襯衣。
“我知道這裡在裝修,可誰讓裝修的,我才是這裡的老闆。”
那人上下打量了潸潸幾眼:“你是?那門口站著那位?”
潸潸順著他指的看過去,江逾白戴著安全帽站在那裡,正低著頭和一個工人說什麼。
潸潸幾步走過去,江逾白抬頭看見她,笑著說:“怎麼不在家多睡會兒。”
潸潸很生氣:“我又不是豬,你要幹什麼,砸店嗎?”
江逾白示意工人先走,然後拉著她的手站到安全的地方:“是裝修,我把隔壁也買下了。”
“你把隔壁也你買下?”潸潸瞪大眼睛,“這不可能!隔壁老狗叔出了名的頑固,他是不會賣店的。”
“誰說我不會呀,我剛跟小江籤的合同,以後我老人家可要享清福了。”隔壁店裡鑽出個老頭兒,看著頭髮都白了,但身體很硬朗,聲音大的像喇叭。
潸潸也顧不上寒暄:“老狗叔,您為什麼要賣店,以前有人出高價您都用掃帚給打跑了。”
老狗叔姓苟,長得老像沙皮了,時間長了已經分不出是老苟還是老狗,反正他也不計較,好像他本來就是狗一樣。現在他皺起從二十歲開始就像姑娘的百褶裙一樣的老臉,咂著嘴說:“我和小江是英雄所見略同,他要請我去做他植物園的顧問,專門研究亞熱帶被子植物。”
老狗叔早年在東南亞呆過,乾的是護林員的工作,回來後開了這個店專門賣亞熱帶植物,起初大家圖新鮮都來買,可是很少有人養活,紛紛回來退貨,可就是這樣,老頭一干就是十幾年,誰也勸不動改不了,他老婆好多次都勸他把店改成便利店,都給老人罵回孃家,卻沒有想到就這樣被江逾白說動了。
潸潸看了一眼江逾白,所以這不是強取豪奪,改坑蒙拐騙了?
江逾白很恭敬對老人家說:“老狗叔,以後全仰仗您了。”
“好說好說,潸潸,到時候我給你種片大葉相思林。”老人洋洋得意,感覺這輩子都沒這麼拽過。
老人走了後潸潸拉下臉:“江逾白,你到底要幹什麼?”
江逾白摘下安全帽,用手指耙了耙壓塌的頭髮,然後淡淡的一笑:“你不是要養我嗎?我吃的可是很多的,一間店鋪怎麼夠?”
潸潸蹙蹙眉:“你不是來真的吧?”
“你看我像假的嗎?來,我們去看,我已經讓人把牆壁打通了,以後你的店就不用那麼擁擠了,可以弄得更有格調一點。”
潸潸理智的搖頭:“可是這是要花錢的,而且也不一定能賺錢,好吧,我覺得虧定了。”
“生意還沒做就說虧?何潸潸,看來我要好好給你上上課,學學這經商之道,俗話說想要學的會跟著師父睡,今晚伺候好我保準你賺錢。”
潸潸抱著手臂扭過頭,“哼,我才不管,店是你盤下的,賺錢是我的虧錢你墊上,反正你有的是錢。”
江逾白伸手勾住她脖子:“小傻瓜,才反應過來。你放心好了,有我在虧不了,讓那誰,還有誰,誰誰誰,都來這裡買花,家裡的公司的酒店的會場的,不行,這樣你會忙死,沒空回家給我做飯了。”
那一串誰誰誰把潸潸都忽悠懵了,她一口咬在他手上:“我才不給你做飯,等姐賺了錢,一天給你10塊吃牛肉麵去。”
江逾白精神和柔體被雙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