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待,卻笑得好不明媚:“行了,小氣鬼,來看看你的店。”
店裡很亂,到處都有砸下來的磚塊,不過潸潸的花保護的卻很好,都被小心的遮擋起來。
“我的雪茶,我的美人櫻、香雪球、萱草、鳶尾你們好。”潸潸隔著板子向他們的花問好。
江逾白拉著她,用手在她頭頂遮擋,防止被細小的石子崩,“就這樣吧,我讓他們趕趕工,大約後天就可以了,到時候兩個店完全打通,樓上也清出來做成一個有透明大玻璃的小暖房,這樣的天氣可以開啟,掛上你自己做的瓶養植物,過往的人都能看到。”
這其實一直是潸潸的夢想,她沒想到江逾白也和她想一塊去了,頓時激動的仰頭尖叫:“啊,江逾白,你是個天使。”
對於這個稱號江逾白可一點也不喜歡,“很驚喜嗎?還不謝謝我。”
“謝謝你。”
“叫的好聽點。”
“謝謝你,江逾白。”
“不行。”
“謝謝老白”
“改一個字。”
“謝謝小白。”
兩個人你來我往的鬥嘴,潸潸就是不給江逾白個痛快,恨得他咬牙。
“趕緊說對了,否則我就把你的花都賣掉。”
江逾白的恐嚇現在已經不具備任何效應,不過潸潸太高興了,她伸手勾住他的脖子,踮起腳尖,貼著他的耳朵輕輕的叫了聲“老公。”
軟軟的聲音簌簌的從江逾白的耳朵鑽進去,像一根輕柔的羽毛騷撓著他的心尖兒,恰恰就搔到某個點上,譁,一下子就炸開,蹦到腦子裡五顏六色的花火,那種美豔,他沒看哪一種花開過。
似乎為了驗證這種感覺,他手穿過她的頭髮,纏在她的後頸上,低下頭,好看的薄唇離她的粉唇越來越近。
潸潸看著他,突然問:“你是把老狗叔的房子買下了?那這個店呢?也買下了?”
論破壞氣氛潸潸當屬第一,江逾白氣惱的捏住她的小鼻子:“不告訴你。”
潸潸一向臉皮厚,她眨著眼睛萌萌噠:“老公,你好帥!”
這……也太沒節操了吧。
可就一個動作一句老公已經把江逾白吃的死死的,他飛快的在她臉上親了一下,“還沒有辦理過戶,這些事你都不用管,我讓沈譽找人辦,房產證上寫你的名字。”
“我的?你你你的意思是我將成為房主?這房子要好幾百萬吧?”
不怪潸潸大驚小怪,B市寸土寸金,柳花衚衕遲早要拆遷,這個時候一般不會有人賣店面,江逾白卻一手買下兩個,當然這比比他買個項鍊就四百萬的大手筆算不了什麼,可對潸潸來說簡直就是不可思議。
“再不把你的嘴閉上,蒼蠅都要飛進去了。”江逾白捏捏她的下巴,看到她心情好他的心情也跟著飛揚。
潸潸趕緊閉緊嘴巴卻還有點不相信:“真的是我的名字?為什麼不寫你的?”
江逾白真是敗給她,人家送她東西還非要問為什麼,不過不回答依著她的倔脾氣肯定不能罷休,就敷衍她:“讓你養我呀,萬一我哪天破產了被剝奪繼承權了窮了沒錢了就讓你養著我,一天給10塊錢買牛肉麵。”
潸潸趕緊捂著他的嘴:“呸呸呸,哪有這樣說自己的,你還是有錢吧,這樣我才能做個任性的賣花姑娘。”
“好,我負責賺錢養家,你負責貌美如花。”
兩個人膩膩歪歪的在一起,完全遮蔽了進進出出的工人,灰塵在陽光裡起起落落,即便蒙上塵埃,只要細心擦拭,一樣明鏡如初。
兩個人從花店裡走出來,潸潸把手伸進江逾白的褲兜兒。
江逾白抽了一口氣,“你幹什麼?”
“你的手帕呢,看看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