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潸潸不喜歡,那就是虛偽了。對於女人,沒有幾個能拒絕了這些亮亮閃閃的石頭的*。
可是喜歡歸喜歡,想不想要又另說。
潸潸放回他手心裡,滿不在乎的說:“真好看,不過不是星星。”
“你還來真的了,人不都說鑽石是女人的星星嗎?來,給你戴上。”江逾白抓著潸潸的左手,挺粗魯的就把戒指給套在無名指上。
“喂,你幹什麼,好重,壓得我指頭都斷了。”
江逾白把她的手緊緊握住,霸道的說:“就是壓斷也要帶著,不準拿下來,聽到沒有。”
潸潸搖頭:“不行,一看就很貴,我怕招賊。”
“我給你派兩名保鏢跟著。”
“我要做飯洗菜栽花,會弄壞。”
“弄壞了再買。”
“我坐公交車戴鑽戒人家會笑話我戴假的。”
“那我就給你買輛車,保時捷怎麼樣?”|
潸潸感覺自己在雞同鴨講,她做了個手勢制止他:“停,江逾白,你很有錢嗎?”
江逾白沒明白她什麼意思,擰著眉沒說話。
“你不是跟我說你只是個高階打工仔嗎?那你又是買400萬的項鍊,又是買房子買戒指買車子,你哪來的錢,你不會挪用公款吧?”|
江逾白苦笑不得,他的大寶貝怎麼就這麼可愛。
面無表情的點點頭:“對,我現在已經挪用了幾千萬,一旦給董事會發現我可能要坐牢。”
潸潸給他嚇壞了,白著小臉兒說:“你一定是在撒謊,公司是你們家的他們不能這麼對你,你趕緊把項鍊戒指都賣了,還有房子,我們能吃飽穿暖就行,不要提心吊膽過日子。
江逾白把她摟在胸前,下巴輕輕摩擦著她的長髮:“好了,騙你的,我所花的每一分錢都是我應得的,你什麼都不用管,安心過你的日子就成。不過是一個戒指,你不要有那麼大的心理壓力。”
戒指?潸潸後知後覺,忽然想起了戒指的特殊含義。
她猛地轉過身,因為用力太猛撞到了江逾白的下巴,疼的江逾白摸著下巴直皺眉。
潸潸拿開他的手,輕輕的吹了兩口,然後在黑暗裡用眼神捕捉住江逾白的眼睛,“江逾白,你這是真的準備要跟我過日子嗎?”
江逾白覺得自己臉皮發熱,他彆扭的轉過頭,隨後又覺得黑暗裡什麼也看不清,就暴躁的說:“看看你,就一個戒指而已,好好戴著,哪有那麼多廢話。”
“可是送戒指的意義就是不一樣,當初求婚你也只是送的項鍊。”潸潸不依不饒,非要問到底。
“那是因為沒有戒指拍賣。”江逾白咬著牙幾乎要吼了。
“戒指代表的是什麼難道你不知道嗎?你到底什麼意思不說明白我不戴。”
“你這個女人煩死了。”江逾白低吼一聲,一個用力就把潸潸壓在牆上,接著他的鋪天蓋地的吻下來,徹底堵住了潸潸的嘴。
那一刻, 潸潸腦子裡炸開火花,真的看到星星在閃耀。
一直到回家的路上,潸潸一直看著自己的手指傻笑,江逾白想說只是一枚戒指而已你至於高興成那樣嗎?可是在燈火燦爛的地方從汽車後視鏡裡也看到自己也是一臉傻樣兒,忙掩飾性的冷起臉子,可不具一絲一毫的威嚴。
回家趁著潸潸高興自然什麼過分的要求都可以提,江逾白可勁造了一頓大餐,直把潸潸折騰的哭著求他,這才心滿意足的放開她。
在睡過去之前,江逾白想要是都能讓她這麼高興,他不介意每天都送一枚戒指。
早上某人要開早會,所以當潸潸醒來的時候床鋪已經冷了。某人很有情趣的用粉紅色便利貼寫著:“早飯在廚房裡,老公在公司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