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醫生說你有點貧血。”
“只有貧血嗎?”潸潸的手按著小腹,她覺得好怕。
江逾白點點頭,“嗯,沒別的毛病,回頭讓張嫂給你熬紅豆粥補補。”
潸潸還有別的想問,但礙於很多人在場,洛絲藍心直口快:“何潸潸,我還以為你懷孕了呢,原來是空歡喜呀。”
潸潸聽到這句話神情明顯一鬆,似如釋重負,但這一切都沒有逃過江逾白的眼睛,他別過頭,面無表情的看著窗外。
這件事就這樣輕易的翻過去,誰也沒問誰也沒說,但是他們卻不知道這樣刻意的迴避已經在他們的心裡埋下了誤會的種子。
江逾白出院後馬上回公司上班,雖然最近有江夫人幫他看著,但畢竟有些事情還要他親自處理,上班第一天事情又多又雜,等他忙完了已經接近晚上,他揉揉眉心,拿過柺杖走進了休息室。
休息室靠牆的地方有一排古董架子,放著些工藝品和古董,江逾白的手停在一個景泰藍鑲嵌瓷瓶的位置,他把瓶子拿開,找到一個小按鈕,輕輕一按,裡面就露出一個小小的保險櫃。
這個保險櫃雖小設計卻很精巧,要透過指模和密碼雙重認證才能開啟,江逾白有條不紊操作呀,大約過了幾十秒,叮的一聲,小保險櫃應聲而開。
拉開下面那層暗格,江逾白卻愣在那裡。
☆、70。我叫逾白,是這個傻女人的老公(萬更求月票)
這個保險櫃雖小設計卻很精巧,要透過指模和密碼雙重認證才能開啟,江逾白有條不紊操作,大約過了幾十秒,叮的一聲,小保險櫃應聲而開。
拉開下面那層暗格,江逾白卻愣在哪裡。
小黑格子裡空空如也,連個紙片都沒有。
江逾白麵沉似水,憤怒、焦躁甚至是痛楚像閃著寒光的薄刃,沒傷到別人之前先把自己弄得鮮血淋漓。
他關好保險櫃,恢復成以前的樣子,然後一步步移到床邊坐下。
他現在最需要的是冷靜,某些可怕的想法已經在他大腦裡生了根,他不想因為這個影響自己的判斷力。
江逾白一天沒在潸潸的魂兒也跟著丟了,這倒不是因為一日不見十分想念,而是江逾白答應今天要把那些東西帶回來給她。
晚飯過了很久才聽到外面傳來汽車的喇叭聲,潸潸蹦起來,穿著拖鞋就去給他開門。
江逾白的臉色不好,一身疲倦,潸潸忙扶著他坐下,近乎諂媚的幫他拿鞋子倒茶,看起來都真像是個見到丈夫歸來高興的小妻子。
江逾白喝了一口茶覺得精神好些,潸潸忙問:“吃飯了嗎?我給你留的面,現在就去煮。”
江逾白拉住她搖搖頭:“吃了,你不用麻煩了,幫我放水,我想洗澡睡覺。”
潸潸點點頭,她放好水來叫江逾白,發現他已經在沙發上睡著了。
手剛放在他胸口,他一個機靈就醒了,而且是充滿警惕的那種,潸潸給他捏的手痛,撅著嘴巴怪他:“幹嘛呢,一驚一乍的。”
江逾白忙道歉:“對不起,可能是今天是第一天上班,太累了。”
潸潸柔聲勸他:“要是身體吃不消先休息幾天吧,反正你已經那麼有錢了。”
江逾白搖搖頭:“小傻瓜,這並不只是錢的問題,扶我起來,我要洗澡。”
江逾白骨折的那些日子洗澡的工作當然是潸潸的,經歷過很多次的臉紅害羞之後她現在是熟練上崗,已經過了試用期,但是貌似江總已經可以自己操作業務了,為了某種不光彩的原因,他已經拒絕潸潸。
過了好一會兒,江逾白才從浴室出來,卻發現潸潸一直靠在浴室的門上沒動過,他把手裡的毛巾扔給她:“幫我擦頭髮。”
潸潸心不在焉的幫他擦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