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出去,由另個男人保管了。
“你們在下面等著。”到了海邊別墅,楊健抱起睡過去的女孩進去,找到主臥室。
把女孩放到床上,楊健把房裡的暖氣開了,又把被子給她蓋上才有空打量這個房間。
似乎還不錯。看到落地窗,他開啟一點,看到外邊平靜的大海,想至少這個妹夫不會讓她受苦。
妹夫?嗯,這個稱呼真是極好!
楊健呆了幾分鐘,在房裡溫度升高後把暖氣調低,然後關上門離開。
累了一天,又喝了點小酒,楊光睡得很好,就是在後半夜的時候感覺有點熱和渴,因此迷糊中感到一股溫涼的東西流進嘴裡,她有點貪婪的吸吮著。
靳成銳喂她喝了幾口水,在她仰起頭不斷索取後,把杯子放到床頭,扣著她後腦勺重重吻了下去。
突然感覺被什麼壓住的楊光,有些不適的扭動,想掙脫壓制朝床的另邊爬。
她臉蛋白裡透紅,被水滋潤過的唇像孩童一樣鮮嫩紅潤,沒有小披肩而裸露出的肌膚因酒多酚的原因,像渡了層粉色的蜜般,散發著無法比似的誘惑。
靳成銳握住她的手,被體內不斷升高的猛烈熱潮席捲,讓他呼吸變得急促,快要無法掌控他的大腦所發出的各項指令。
楊光是被他吻得快要窒息,才從溺死的邊緣掙扎起來。醒來後看到是長官的她頓了頓,便更加熱烈的反擊回去。
緊貼著的唇相互碰撞裡,探進彼此口裡的舌尖,彷彿兩頭爭奪領土的成年狼,不顧一切宣洩著自己的體力,殘暴而狂亂地擷取著對方蜜津。
在這場逐角中,靳成銳最終取得絕對的勝利,他壓制住她纖細卻充滿暴發力的雙手,蹂躪著她無法反抗的唇舌。
似波濤洶湧海浪般的吻,將楊光的氧氣吸取殆盡,讓她幾近窒息。
這是一個令人瘋狂的吻,楊光感到意識逐漸抽離自己,可長官的下一個動作讓她唰的睜大了雙眼。
靳成銳與之前反差極大的親了親她紅豔的唇,手穿過她背部將婚紗的拉鍊拉了下來。
剛才縱容自己的楊光,這一下不禁有些後怕,同是她又有些期待。在她難以決定和也決定不了的情況下,她索性閉上眼睛,將理性和思想全交由長官。
(以下省略一千字)
次日楊光醒來的時候,外面的太陽已經高過落地窗,半合的窗簾外邊,藍色的大海一層編織著一層浪花。
想要起來的楊光剛撐起身,頓時身體的每個部位都叫囂著疼痛,讓她不得不趴回去,瞅著牆壁上的鐘憤憤的想:兇手呢?!
回憶昨晚發生的一切,和手上的戒指,楊光發現身上還是光溜溜的,便動作溫柔坐起來,把床尾的睡衣勾過來。
現在房間裡很整齊,被子很平坦,如果不是她身上的吻痕,看起來像什麼也沒發生過。
噢不對,被子弄髒了。
下床的楊光看到那殷紅乾枯的血跡,老臉一紅,把床單拉出來又困難的把被單拆出來,便抱著它們去洗手間,把它們一股腦的全塞洗衣機裡。
“我以為你要睡到中午。”上樓的靳成銳看到從洗手間出來的女孩有些意外。
楊光詳裝淡漠,鎮定的從他身邊走下去,爺們似的講:“沒那麼嚴重。”
“啊!——”
在她的驚呼聲中,靳成銳一把抱起她往上走。“既然如此,再繼續如何?”
楊光臉色一下白了,剛才的鎮定全無,揮拳踢腿的想掙脫出來。
反抗一陣見沒效,她憤憤的放起狠話來。“靳成銳你放我下來,你再敢來一次試試!”
“不然如何?”
“我咬你!”
看到離臥室越來越近,楊光真的害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