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控的講:“我現在渾身都疼,你就像頭野獸,你看我身上都被你弄青了,長官,你放過我好不好。”哭啊哭啊,再來繼續做,她覺得她會死在床上。
見她把袖子拉起來,露出佈滿吻痕的手臂,還有因為掙扎而微微敞開的睡衣底下的風景,靳成銳下腹一緊,真想把她按回床上再做幾次。
當然,只是想想。如果真這麼做,她似乎也不能怎麼樣?
靳成銳在她裝可憐求饒的時候,越過床,開啟玻璃門,把她放到陽臺裡的搖椅上。“我們今天在這裡用餐。”
楊光:……
“你先等會兒,我去拿早餐。”靳成銳說完就進走房裡。
面對大海的楊光面孔扭曲,然後站起來走到邊上,瞅著下面湧動的海水。哼,她決定不理長官了,她要冷戰?!
“過來吃飯。”
有力的、威嚴的、充滿男性魅力的聲音從背後響起,像一道電流嗖的下從背後竄到頭頂。
楊光抿著嘴高冷的轉身,坐到搖椅上,拿起碗小米粥就吃起來。餓著是自己的,吃的是他做的,為什麼不吃?
看她小臉崩得緊緊的,靳成銳哼了聲。
楊光拿眼角看他。哼什麼哼,就知道欺負她,現在他們是平等的,不是長官和大兵。
“你還受委屈了?說說吧,如實交代,是不是你拿我戶口本去登記結婚的?”
楊光:!
東窗事發了!
楊光眼珠一轉,伸脖子把粥吞下去便咧嘴傻笑。“長官,今天的粥真好喝。”
“楊少尉,回答我上面的問題。”
“這個嘛……”楊光慌亂不已,放下碗,低著頭,數手指。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長官!楊光欲哭無淚,想現在抱大腿不知道還有沒有用啊。“那個,好像是我乾的,呵呵……”
“呵呵,很好笑嗎?”靳成銳挑眉,衝她勾勾手指。
楊光立馬撲過去,如果她是豆豆,肯定還會搖下尾巴。
靳成銳把她抱懷裡,頭抵在她肩膀上,望著遠處似無盡頭的大海。“說吧,准許你解釋。”
似乎沒有感到他的肅殺之氣,楊光沒剛才那麼害怕,可是後背還是挺得直直的。她想了想,把罪過都推到夏玲頭上。
“長官,你不知道那個時候我多著急,動用了所有關係才把婚令壓後,那時就怕你被人搶跑了。”既然是解釋,就要把自己說得可憐,把對像捧得高高的,反正事實也沒差多少。
“你覺得長官是那種人?上面說什麼就是什麼?”
“我怎麼知道,那個時候你就像個冷漠的國家機器,除了部隊像是什麼都不在乎。”
那個時候他確實不在乎,在知道上面要他與夏玲結婚的訊息,都沒太在意。靳成銳沒反駁,聽她抱怨,心情不盡越加明朗起來。
說到夏玲,楊光有點咬牙切齒。“如果不是因為她想偷偷與長官你結婚,生米煮成熟飯,我才不會在成人禮上,還要耍手段和你登記結婚。”
“說麼說來,你是很早就愛上我了?”
“廢話,這還用問,結婚可不是兒戲。”楊光肯定的說完,才發現自己被他忽悠了,便閉著嘴巴不再說話。
靳成銳聽到她堅決的回答,忍俊不禁的掰過她腦袋,吻住她柔軟的唇。
她嘴裡還有小米粥的香味和絲絲的甜意,靳成銳輕輕的吸吮著,沒有著急。
扭頭的楊光有些不舒服,可又被誘惑的不想結束這個吻,有種飲鴆止渴的刺激感。
漸漸的這個吻有些不可收拾。
一個是如狼似虎的年紀。
一個是初嘗*的少女。
這吻著吻著,雙方都變得飢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