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勾唇而笑,起身踱至桌邊二壩來兩杯早已倒好的甜酒,雙眸直勾勾的瞧著她,然後微微仰首,其中一杯已然見了底。
心底大略已經知曉他要做些什麼了,房初傾再次想要逃離,但卻被一個箭步上前的他給撈了個正著。
他單手摟著她,拿起另一個酒杯往自己的囗裡送去,跟著便俯下身來輕含住她的唇,將酒哺送進她的唇中。
她的唇本就甜得像蜜,現今再加上那種甜酒的香醇,更讓赫勤天沉浸其中不能自拔。
輾轉纏綿的吻著,興許是因為終於肯定房初傾是他的了,他的吻較前兩次的更為狂放和激烈。
她胸臆中的氣息彷佛一點一滴的被抽空,逐漸虛軟的身子和幾望要被掏空的思緒駭著了她。
抵不過他的意志,抵不過他的力氣,她知道自己今夜只怕勢必會成為他的女人。
可縱使身子給他了,她絕對要保護自己的心。
赫勤天的手放肆的沿著她的鎖骨,來到了她胸前的蓓蕾,粗厚的大掌一揚,衣帛破裂的聲音刺耳響起。
豔紅的兜兒映入他的眼簾,他勾勒起邪魅的一笑。
“美,真美!”他呢喃的讚歎著,男人的慾望也隨著她裸露的雪白肌膚而躁動著。
隨著繫頸的紅繩松落,一陣沁心的涼意拂過房初傾的胸前,跟著襲至的是一陣不知名的灼熱,他的手掌心兒在她的雪肌上燃起火焰,擾得原本驚懼不安的她更是心慌又意亂。
一聲嬌軟的呻吟就要隨著他狂肆的挑弄而逸出檀囗,可她紊亂的腦海中卻莫名的浮現出大娘那雙含著深怨烈恨的眸子。
那眸裡的恨讓她倏地一驚,原本四散紛飛的理智全都回了籠。
“初傾,從今而後,一生一世,你就獨……”挑弄著她胸前的紅梅,赫勤天喃喃的宣示著所有權,但她卻倏地抬手抵住了他的唇。
誘人的媚紅退去,清亮的眸中哪裡還有半方分才的迷濛氤氳,一抹冷靜與堅定取而代之。
望著這樣的房初傾,赫勤天不無驚詫,他風裡來、浪裡去了大半輩子,縱橫天下能讓他吃驚意外的男人都不多了,更何況是女人呢,。可偏偏她就是三番兩次讓他感到驚異。
“我可以成為你的女人、你的妻,但有一點你必須答應我。”她將眸光移開,投射到窗欞上一個個大大的雙喜字上頭。
“你說。”
“我可以讓你佔有我的人,但絕對不準索討我的心、我的情。”這是她唯一的條件,她不要像大娘一樣,一輩子活在怨憤當中,恨著自己深愛著但卻背叛她的男人。
“若是我執意要呢?”
“死對一個人來說,未必是件難事。”她冷冷的說道,事實上,要不是為了弟弟,她不在望這條命是不是仍存在於這世上。
嘖,她這是以死相逼嘍!
真是個倔性子的女人。暗歎了囗氣,他是徹底的服了她了。
不過就這樣認輸嗎?
當然不,不但不認輸,而且憑他的性子,絕對會將她的心給完完整整的奪過來。
勾勒出一抹笑容,赫勤天沒再和爭辯,只是再次吻上了她的唇,品嚐著獨屬於她的甜蜜。
應承著他那激烈的吻,房初傾在心裡想道,他這樣算是答應了吧?!
這樣的想法讓她不再掙扎,只是虛軟任由他為所欲為。
既酸又疼是房初傾此刻唯一的感受。
被折騰了一個晚上,即使已經醒了,卻只能渾身虛弱的躺在床上,她轉首,不意卻對上了一記深幽的目光。
“醒了?”不知何時,赫勤天早已起身,橫躺在她的身側,支手撐下頷,深沉的目光直勾勾的盯著她瞧。
少了平時的錦衣華服,只著單衣的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