務,以及懷裡的女孩能堅持多久。
不出意外,陳航和徐驊會最先出來,如果有豆豆的幫助,會很快找到他們,現在最擔心的是他們能不能撐到那個時候。如果不能……
靳成銳驚出冷汗,抱著她的手臂不自覺收緊。他發現這種窒息的感覺痛心入骨,連想都不敢想。
他以為自己足夠冷靜的面對生死,即使那一刻來臨,他也能做到坦然。可現在,他是如此的害怕。
靳成銳沉默著,沉思著。
他們靜靜的誰也沒有說話,只有彼此的心跳聲才是唯一活著的證明。
在無盡的等待中,越來越寒冷的楊光極緩的講:“長官,有件事我必須跟你彙報。”
“嗯。”
“我喜歡上你了。”
我喜歡上你了?一切的疑問似乎得到答案,豁然開朗。
靳成銳意外震驚,他似乎自生下來便是為國家而存在著,去國外接受先進國家的教育,進入軍隊成為一名士兵,在法定年齡娶個門當戶對的妻子,再周而復史的培育他的孩子。他從沒想過會有天喜歡上一個女孩,那種讓人害怕又奇妙甜蜜的感覺。
“嗯。”他不知道要怎麼回答,這種不可控的情感讓他陌生,只能用冷漠來掩飾他的倉惶。
“真的。”
“上面有動靜。”
楊光:……
混蛋,人家在表白,救緩能不能晚一點啊!
豆豆一路往下跑,途中找到了韓冬和厲劍。
重見天日的幾人顧不得喘氣,即使是爬也要爬到被埋的戰友那裡,然後徒手把他們挖出來,連指甲什麼時候沒了都不知道。
“汪汪!”豆豆在他們救人時又跑到另一處吠,血跡斑駁的爪子拼命的刨。
看到豆豆又找到其他戰友,陳航擦著雪地往下滑,連滾帶爬跪到豆豆身邊,用軍刀挖。
他們的背囊和武器全部被雪沖走,韓冬他們幾人的軍刀都在和那些恐怖分子打鬥時丟失,所以全隊只有他這一把匕首。
陳航在每次動刀之前,他都會用手挖到一定深度再下刀,怕傷到下面的人。
底下的楊光感到背上的壓力越來越重,空氣稀薄的讓她有些頭晏目眩,想著他們還要多久才能出去。
靳成銳把她頭扣在肩膀上,讓她別去想太多。
蹭了蹭他的楊光很想睡過去,真的很想睡,可是上面的戰友正在努力救他們,她要是睡過去再也醒不過來怎麼辦?她不希望長官被別人佔有,也不希望戰友最後挖到的只是具屍體。
她強撐著意識,模糊間似乎感到長官親了她下,又似乎是自己的錯覺。
抱著她的靳成銳心裡很複雜,一時間想了許多。
他承認當他聽到她的那句喜歡時,他欣喜若狂,但之後又在想這是不是隻是她年少輕狂的一句妄言,如比斯克那次,只是因為快要犧牲了,所要尋找的一種慰藉,畢竟她比自己小那麼多,又有一位關係要好的青梅竹馬,更重要的是……她的喜歡是否和她喜歡她的哥哥們一樣?
靳成銳不敢確定,她這麼優秀而美好,應該活得更恣意些,不應該被他突如其來的感情所困擾。
“長官是你嗎!長官!”陳航挖了兩三米,實在不敢斷定這下面有人,更多的是害怕他挖出來的是一具屍體,可旁邊豆豆不停的叫,趴在洞邊上似乎他不挖它就要來挖似的。
豆豆的四條腿都受了傷,再刨下去非得廢了不可。
聽到陳航的叫聲,睜開眼睛的靳成銳看到上方微弱的光,凝聚力氣大喊的回應他。
有了他的回應,陳航瞬間回血滿格,挖了會兒就雙手刨。
在他雪花飛揚的把洞挖穿,讓空氣流通進去就講:“長官你等等,我們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