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刷白的臉色,謝爾蓋·亞當換了個更舒適姿勢。“現在你想說了嗎?”
楊光全身緊崩,不屈的挺直站著。不就是打一頓,沒有什麼承受不了。
靳成銳望著她稚嫩卻像生長在沙漠中的胡楊,能忍受荒漠、乾旱和任何惡劣的氣候,他相信在未來的某一天,她這種無所畏懼的勇氣,能夠讓她成為一把鋒利的尖刀,讓敵人膽寒。
謝爾蓋·亞當被她大義凜然的模樣意外到,爾後愉快的笑起來。“小寶貝,你以為我是要打你嗎?嘖嘖,你這細皮嫩肉的我可捨不得弄壞了。”
楊光一怔。不是自己?
瞧她恍然大變的臉色,謝爾蓋·亞當衝混血士兵點了下頭。
混血士兵立正了一下,便讓人開啟牢房。
看到走進來計程車兵,楊光張開手臂擋在靳成銳前面,直定定望向謝爾蓋·亞當,冷靜的講:“他的傷很重,急需要救治,你不能再打他了!”
“這和我有什麼關係?”謝爾蓋·亞當漠不在意。“如果你好好回答我的問題,他馬上就可以得到救治。”
關於他們的身份,楊光是不會說的,即使今天她和長官都犧牲在這裡。
謝爾蓋·亞當等了會兒,見她還是不願說,便示意混血士兵動手。
混血士兵把楊光拉開就一鞭抽了下去。
*撞擊與鞭子的呼嘯聲十分刺耳,沒有躲避的靳成銳胸口很快洴出條血痕,劇烈的疼痛讓他悶哼了聲。
大腦一震的楊光,感覺到耳朵裡嗡嗡作響,等反應過來猛的衝過去,不顧危險的死死握住混血士兵揮動的鞭子,用力一扯將它奪過來,憤怒的狠狠一鞭子反抽回去。
楊光只是暫時讓士兵無力反擊,打完人扔了鞭子就跑向靳成銳,緊張的問:“你還好吧?”
靳成銳原本就受傷頗重,現在又抽兩鞭,頓時感覺身體都不是自己的,可看到她著急的手足無措,又瞧了眼被人扶出去計程車兵,搖了搖頭,看向外面的謝爾蓋·亞當。
剛才那一下楊光沒手下留情,混血士兵血流如柱,他被架出去後就有三個持槍士兵走進來。
楊光的腦袋抵著兩把槍,被強行從靳成銳身邊拉開,另個士兵重新拾起了鏈鞭。
“住手!住手!你們不能再這麼做了!”楊光掙扎的大喊,想要過去阻止士兵。
她力氣非常大,幾乎就要掙脫,兩個士兵緊張一槍托擊她背上,把人打趴後將她死死按住。
貼在地面的楊光努力抬頭去看靳成銳,側臉因為摩擦而被碎石刮破,樣子十分狼狽,可她目光卻如磐石般赤熱堅定。
被痛感吞噬的靳成銳,在看到她灼灼的視線時,強撐著沒有昏過去。
謝爾蓋·亞當欣賞了一會兒,讓士兵們停手,指責那兩個壓著楊光的兵。“兩個廢物,瞧瞧你們把我的小寶貝弄成什麼樣了?”
兩個士兵站著聽訓,心想你是不知道她多大力,不下手重點,根本按不住。
“行了,今天就至此為止吧,小寶貝,我再給你一天時間,要是明天還不說,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
楊光眼見他要走,跑去抓著欄杆急切的喊:“他需要醫生!求你叫個人來看看他!”
謝爾蓋·亞當走到牢房前面,拍了拍她毫無血色的小臉。“小寶貝,這裡可沒有多餘的醫生給他看傷,你知道昨晚我損失了多少人嗎?”
“藥,給我藥也可以!”
“你還真是……”就沒見過這麼理所當然的俘虜。謝爾蓋·亞當掏出帕子,給她擦乾淨臉上的血和髒汙,對身後士兵講:“給她藥。”
“Yes!”
楊光等他們都出去,一個箭步跑到靳成銳身邊,看到從他身上流下的血滲進地面,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