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也來了。”
“嗯,剛子在外頭看馬呢?”葉皓東點點頭。
剛子最近一直負責保護林文舟的安全。文鬥先鋒如果沒有快嘴剛爺的保護,早死在高喬兩家的明刀暗箭上多時了。上次跟阿依古麗洩密一事,葉皓東一直想欺負欺負他都抓不著人。
“剛哥不知道您也來了。”
“丫要是知道我來了,他更不敢進來,何況剛子這輩子就倆愛好,好槍,好馬,看見了走不動道兒正常。”
“皓東哥你不厚道,我又沒幹什麼對不起您的事兒,怎麼就不敢進來?我是按照撫雲嫂子交代的做事,你不是說可以不聽你的也要優先聽她的嗎?”被熱鬧吸引進來的剛子悄沒聲兒的來到葉皓東跟前。“裡邊不是天鵬哥嗎?那孫子是誰?”
葉皓東歪頭看他一眼,“跟鬼似地,都到身邊了卻一點動靜都沒有,你們在這兒等著,我進去看看老張。”
楚烈和吳振華擠進場中,楚烈拉住有意激怒張天鵬的萊塔,吳振華則擋在張天鵬前面,嘴裡唸唸有詞:“天鵬,可把我想壞了,什麼也甭說了,一印度阿三還是個耍把式的粗人,咱不跟他一般見識,好多事兒想跟你說呢,沒說的啊,今兒就是打土豪的日子,你得上臺講兩句,給大夥兒講講你在俄羅斯買通官府欺男霸女的**日子。”說罷,拉住張天鵬直奔舞臺中央。“班長妹妹,你就把咱們的勞動委員借我們用個把小時的,保證不給他灌酒,絕耽誤不了您晚上‘取經’。”一句話把李語冰臉說的通紅,哪還好意思攥住張天鵬的手不放。
“你去吧,我等你。”口氣很溫柔,有點等待老公回家的妻子的味道。
樸素的六個字,卻把張天鵬剛才被格萊塔刺激出的怒火一掃而光。“我先過去了,不會讓你等很長時間。”
“沒事,你等我十幾年都等了,我等你這一會兒算不了什麼。”
葉皓東踱著方步湊到李語冰身邊,嬉皮笑臉的對張天鵬一招手,張天鵬想不到能在這裡見到葉皓東,欣喜之餘,考慮眼前的環境不宜多說什麼,點點頭,指了指格萊塔所在的方向,意思是交給你了,給我看住那小子,他自己跟著吳振華他們走向舞臺中央。“沒事兒,你儘管跟他們應酬去,我跟李姐一見投緣,正好趁機促膝談心。”張天鵬聞聽這句話,頓時身子一頓,回頭看葉皓東的眼神裡多了幾分幽怨和擔憂。
葉皓東這廝的意思是你放心上去吧,人我替你看著。卻忘了自己劣跡斑斑,人家天鵬哥最不放心的就是你丫的。格萊塔追了十年都沒戲,要是讓你小子這一會兒的功夫擦出點兒火花來,天鵬哥真是比楊白勞還委屈。
“各位同學校友,報告大家一個好訊息,咱們的勞動委員張天鵬同學回來了,他老人家還帶回來一個全球華人第三富豪的稱號,有等著宰大戶脫貧致富的同學一會兒要趕緊上啊,天鵬同學是個好同學,上學的時候作業幾乎沒寫過,捲紙基本沒抄過,丫根本看不明白題,更別說答案了。”說完哈哈大笑,底下眾人跟著一起大笑,甭管那一派都笑的叫一開心。“接下來咱們就有請昔日的勞動委員今天的斂財模範給咱們講一講他發家致富的故事好不好?”底下人紛紛鼓掌,還有人在高喊:“順帶著講一講與俄羅斯官府勾結為富不仁欺男霸女的故事,這個大夥兒也愛聽。”掌聲再度響成一片。
張天鵬盛情難卻走到臺中間,說了些關於華俄貿易的話題,泛泛之言沒多少營養,卻換來底下眾人熱烈的回應。跟林文舟的演講效果遠不可同日而語。
葉皓東站在李語冰身邊,笑眯眯看著心如油烹的張天鵬。有幾分幸災樂禍的意思。
李語冰揹著雙手看著臺上本不該早生華髮的男人。心緒萬千,臆想中似已回到那個純真年代,稀裡糊塗的玩,稀裡糊塗的覺得這傢伙挺可愛,稀裡糊塗的迷上朦朧詩,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