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匪叢生,恐怕有大亂的跡象,至於後來的事下官就不知道了。”
崔德海也不敢再說其他的,此事要是一個不好恐怕朝廷動盪,自己的身家性命也就沒希望了,再說了,管他幾家什麼人,想辦法留下性命才對,再亂也是地方官的事。
張瑾瑜聞言大驚,起身在桌子後來回走著,心下犯了難,都在說京南之事,那邊出亂子恐怕是八九不離十了,皇上目前也應該不太清楚,只不過沒有確切的事也不能亂說不是,還有王子騰,王家人真能折騰,往死裡折騰,
“崔德海,你可知道,你剛剛說的話恐怕會招來大禍,還有一事情,你方才不是說還有一糧商姓田,此人和糧臺令田方正田大人是何關係?”
崔德海苦笑一聲,不愧是關內侯,這麼年輕封侯,必然不是善茬,今日一見果然如此,看著侯爺質問,苦笑著回道,
“回侯爺,此人乃是糧臺令田方正,田大人的內弟,下官在田大人府上做客的時候就見過,還一起了喝了酒,所以下官就此留了心,遇上好幾次,就派人去他打聽他的底細,有一次拿銀子的時候,送銀子之人就是他,派人跟蹤,此人復又進了田大人府邸,然後又回了京南,不會錯的。”
張瑾瑜聽了,暗自罵了一句,果然是肥水不流外人田,這些貪官無所不盡其用!
“曹,那就難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