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多步,還需要等他們一下,不然木秀於林風必摧之。”
周正白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一切聽先生的!”
“駕,駕,籲”
南邊臨街的街口,
馬車就停了下來,車伕喊道,
“叔父,侯爺,到了。”
聽到話音,張瑾瑜急忙往前看去,臨街都是商鋪,哪裡來的宅子。
“到哪了,怎麼沒看到宅院呢?”
四周都是二層的商鋪,古色古香一條街,必然是非富即貴,可是宅院也沒看見衚衕巷子。
“侯爺不急,看前面那座紅色閣樓,那就是了。”
馮永文下了馬車,伸手一指左前方的臨街閣樓,上下兩層,而且外觀有些奇特,一水上了紅色的漆料,加上古色古韻的原木建築,真的是眼前一亮,紅樓啊這是。
好傢伙,
“馮大人,如此驚豔的閣樓,本侯還是第一次見到,你來說說,這媒人做的是哪行生意,人也不少。”
張瑾瑜看向閣樓的下面,來往進出的人可不少,衣著穿戴更是光鮮亮麗,不要問,都是大戶人家,看著就富態,長公主的手段不俗。
“回侯爺,您也說了,媒人做的生意,不就是拉紅線去牽姻緣的嗎。”
馮永文有些不解,下了馬車回了話,讓張瑾瑜一愣,還真是,媒人保媒天經地義,更別說這保媒的生意都做起來了,開了眼了。
“是本侯有些疏漏了,你還別說,本侯看著來人可不少,生意做的可以。”
馮永文苦笑著搖了搖頭,
“侯爺,這麼說吧,京城的高門大戶家的公子小姐,想要找姻緣,皆是來此,下官就是想為了小女,找個乘龍快婿,所以才有了和寧國府聯姻的事,未曾想。”
“未曾想,乘龍快婿沒找到,卻給伱閨女找了個麻煩,對了,相互之間又不見面,如何相得面目。”
張瑾瑜忽然很好奇,古代人,尤其是大戶人家小姐,一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怎麼知道相貌如何,難道是猜盲盒不成,哪知道馮永文臉色尷尬一下,回道,
“侯爺,您還不知道吧,要是託了紅樓的媒人說媒,不管男女,都是要在府上,由紅樓裡的畫師給畫出來,做成冊子,拿給相親之人看,這樣不見面也能知道個大概。”
張瑾瑜頓時瞪大眼睛,厲害,這時候都有相片的功能了,堪比皇宮大內選秀女的樣子,不愧是長公主調教出來的,不對,就是宮裡出來的人,這樣保媒,一來二去,在京城的關係網可就鋪開了,更別說那些保媒成功的,也就留下了一絲香火情,並且寧國府賈蓉長得確實不賴,應該說賈家的男子改良三代之後,相貌這一塊沒的說,畫出畫像抽象一些,誰不著迷,
“嘖嘖,那馮大人,你這樣說來,恐怕那些畫師,來府上給各家公子小姐畫畫像的時候,銀子可沒少給吧。”
張瑾瑜一眼就看明白了,畫像也是人畫出來了,又沒有相機等物,如何能清楚畫的如何,只能靠想象,這一點可就難了,多一筆難看,少一筆不協調,只能拿銀子開道,
馮永文面有愧色,確實如此,當時候為了小女畫像和容貌,自己用了不少銀子給那畫師,把女兒稍微畫的好看了一些,
“不瞞侯爺,那女畫師上門的時候,下官也躲不過這種庸俗的手筆,拿了不少銀子給那些畫師,就是想她們畫的時候給小女多添一點顏色,但是大體還是一樣的,不過是多潤色了一下。”
看著老頭一臉尷尬之色,張瑾瑜笑道;
“你啊,人之常情罷了,什麼俗不俗的,本侯甚至可以說,不管男女,都畫得跟天仙一樣,那寧國府賈蓉想必也被畫的玉樹臨風,氣度不凡,不然馮大人也不會同意的,本侯說的可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