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致使出了此事。”
皇帝怎不知賈赦這話裡的虛實,當下只冷笑道:“你倒是個忠孝仁義的。”
賈赦聞言,額上只冒冷汗,這話怎麼聽著語氣不大對呢,這應該不是反話吧。
好在皇帝也無心再理會賈赦,翻看了一下案上的公文,又踱著步子慢悠悠的出去了,見著皇帝出去了,賈赦方才從地上爬起來,拿袖子擦了擦汗,以後是再不敢犯困,誰知道哪天皇帝會出來溜達,今兒皇帝不計較,不代表以後皇帝也不計較啊。
唉,這古代的官,真是比現代還難當啊,現代當官,誰還管什麼禮儀不禮儀,領導講話,下面睡覺,那是傳統專案,一代傳一代的久遠傳統,值得光榮繼承並推廣的。
哪像今天,打個哈欠,便差點掉了腦袋,壓力能不大麼,難怪古人都活不長。
賈赦很有怨念的碎碎念著,他現在是無比懷念現代生活的日子,有電視有網路,別說打個哈欠了,就是把腳放桌上,睡上一覺,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賈赦正想著,外頭忽進來了一個小吏,呈了盞茶給賈赦道:“賈大人,這是聖上吩咐小的送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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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難言邢德全告狀
賈赦愣了一愣,接過茶來,略品了一口,當下眉毛鼻子皺成一團,張口欲吐出來,一想起皇帝的眼神又不敢,好不容易才強嚥下去,開口道:“好苦。”
那小吏聽了賈赦這話,只忙不迭的解釋道:“濃茶醒神,這是聖上的話。賈大人,小的也不敢不遵啊。”
賈赦聞言,只說道:“我知道了,你下去罷。”
那小吏支支吾吾的不說話也不動作,只看著那桌上的茶,賈赦會了意,抿了抿唇,端起茶來,一口飲盡,將茶盞遞給那小吏。
那小吏方才端了茶盞,安心出去了。
待那小吏出去之後,賈赦方苦著一張臉,不覺搖頭嘆息起來:這年頭果然皇帝才是老大,得罪不起的……
展眼便到了四月,王家因出了王夫人這事,與賈家的關係漸淡了些,但那王家大老爺卻是個老成有謀算的,生怕兩家因一個王夫人,折了幾輩子的交情去。
於是在忙忙碌碌收拾行李之餘,這王家大老爺藉口著小女兒年歲大了,搬動了他的弟媳婦王子騰夫人,特意到賈府來,尋了賈母和邢夫人試探試探口風,也好藉著親事挽回兩家的情誼去。
邢夫人快要臨盆了,肚子大的出奇,便是賈赦也不敢讓邢夫人挪動一二,邢夫人每日不過吃吃睡睡,偶爾聽迎春念遭書,訓一訓自己的弟弟,這日子過的要多無聊,有多無聊。
如今聽聞王子騰夫人來了,邢夫人正悶得發慌,如何有不見的,只忙命人請了進來。
王子騰夫人進來先與邢夫人見了禮,又奉上禮物,只笑說道:“早前便想過來瞧看瞧看大太太,偏我們家這幾日事多,也不得空,還望大太太見諒。”
邢夫人聞聽,只微微笑了笑,命人上了茶來,笑說道:“都是幾家子老親,有什麼見諒不見諒的。若說起來,王家大老爺得了官,原該我跟著我們老爺上門道賀才是,可我如何這摸樣兒,也不好過去,倒累得王太太過來瞧看我。”
王子騰夫人正接了茶,聽聞這話,不由得抬眼看了看邢夫人,見邢夫人雖素著一張臉,但容光煥發的樣子,瞧著倒比身邊脂光粉豔的丫鬟還明媚幾分,顯然過的極是舒心自在。
王子騰夫人思量了幾分,剛欲轉回目光,卻又瞧見邢夫人頭上的赤金珍珠步搖,額上的紅寶石點翠圍髻,不禁心中一動,暗忖著這賈府果真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