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賈赦見賈政的面色不好,先前的話兒怕掃了賈政的臉面,只忙開口說道:“家學裡的老太爺教了這麼多年的書,素日也很是嚴苛,卻也壓不住這家學的學生。若請來的先生,性兒軟和,壓不住學生,學問再好,只怕也是對牛彈琴,徒嘆奈何。”
作者有話要說:ps:賣萌都沒人理啊~~~·~~~好吧,偶不賣萌了,偶放雷:cp是
賈政和賈赦~~~~喵~~~~~~
那是不可能的~~~~~翻滾~~~~~很囧吧~~~~~偶在賣囧了啊~~~~撞牆~~~這年頭不流行賣萌了的說~~賣囧有沒有人理啊~~~~~
ps的ps:謝謝dajianjiacmfu書友送的地雷,撲倒~~按住~~抱抱~~~~~
冷眼看世事難如意
說著,賈赦又怕掃了賈政的臉面,只忙說道:“家學裡的老太爺教了這麼多年的書,素日也很是嚴苛,卻也壓不住這家學的學生。若請來的先生,性兒軟和,壓不住學生,學問再好,只怕也是對牛彈琴,徒嘆奈何。”
賈政聽得賈赦這麼一說,心裡倒也明白了起來,只忙說道:“兄長顧慮的對,我倒只顧著學問去了,如今選出來的這幾個人,兄長且瞧瞧,若中意便留下,若不行,我再打外頭尋去。”
說著,賈政便從袖子裡取了份冊子出來,遞給賈赦。賈赦接了冊子,只隨手攤開,見賈政在這冊子上倒很費了番功夫,不單列明這四人的姓名籍貫愛好擅長,還特繪了小像在旁,瞧著竟有幾分現代簡歷的摸樣兒。
見賈赦眼神略有詫異,賈政忙笑說道:“這上頭的繪像是程日興所畫,他慣會畫美人,倒沒想畫這些小像也不差。”
王夫人和邢夫人出了賈母的院子,正欲回房命人去籌備禮單上的東西,忽見得周瑞家的忙忙的過來,只笑說道:“外頭人送了幾筐西瓜來,我正尋著太太要問怎麼分呢。”
王夫人一聽,便知周瑞家的必有事兒要說,只笑道:“這些事兒往日都有成例,還用我說不成。倒是昨兒,我怎麼彷彿聽人說,趙姨娘那邊的月例,你沒送過去?”
周瑞家的聽了,只說道:“太太不知道,昨兒太太說的吉慶有餘花樣兒的料子沒了,所以今兒外頭採買的一送來,我便命人送去了。”
王夫人微微點了點頭,邢夫人在一旁聽了,只笑說道:“花色不齊全也沒什麼要緊的,你就不知隨手另選幾樣送去。”
周瑞家的聽了,只笑道:“大太太這是說笑呢,沒有太太的話兒,我哪敢這麼做,我雖不是那一步不錯的,卻也知道些規矩分寸。”
邢夫人聽了,只笑了笑,對著周瑞家的道:“我不過白說一句,倒引了這話頭出來,單瞧你這行事規矩,怪不得二太太待你與別人不同,光這口齒便勝出旁人許多去。”
聽了邢夫人這話,周瑞家的瞅了下王夫人的臉色,只笑道:“大太太見笑了,我生來笨拙,不過只知道尊太太的話兒辦事罷了。”
邢夫人又笑了笑,正欲說話,王夫人微微笑了,只對著邢夫人道:“大太太不知道,她這人還算個老實的,跟著我這麼多年,也算安分,論起行事,卻是比不過大太太身邊的人去。前兒我倒聽人說,大老爺身邊的翠雲姑娘,是越發的玲瓏得體了,怕是滿府上下也尋不出個更好的來。”
聽得王夫人提起翠雲二字,邢夫人就是一陣不自在,她倒不是吃醋,賈赦身邊的人從來就不少,再添一個翠雲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只是這翠雲是前頭賈璉她娘留下來的,行事作風也頗得了些真傳,不是個好拿捏的,倘或得了賈赦的寵,她豈不是又要過那孤燈冷房的苦日子。
想到這兒,邢夫人只訕訕笑道:“翠雲是好的,將來必是有造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