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但是我就是喜歡你,為你傾倒。”
他幹麼!當他自己是牛皮糖嗎?
他笑笑,“烈女怕纏郎,所以我只好厚顏無恥的纏你纏到天崩地裂。”應該是海枯 石欄才對!算了,反正他愛她,要她就是。
她嗤笑一聲,“可惜我不是烈女。”即使他的纏功再厲害,也撼動不了她半分。
是嗎?心裡的某一處似乎正在嘲笑她的故作漠然。
他湊向前,輕撫她頰邊的一撮髮絲。
“倔強的女人,你是豪放不羈的任性女。”配他正好。
“放手。”這是警言。
“如果我不放手呢?你又想扭我的腕骨?”恐怕她無法得逞了。
他嗅聞了下她的髮絲,嗯,林草芳香。
君迷火蹙眉,思忖著要不要讓他再“回味”一下手纏繃帶的感覺。
然而他的手驀地移向她的後腦勺,稍一使力,她的髮髻隨之鬆開,披瀉到腰間的長 松發十分的狂野性感。
這樣的她簡直是引人犯罪。
“你……”她手一揚——他立即擒握住她將要作亂的右手,且笑得很放肆,氣得她 羞惱不已。
她應該把他判骨揚灰!天生的傲氣使她不能忍受他的戲要。
“小乖乖,彆氣,我會心疼。”
“哼!”
她的左手正要以一記手刀劈砍他,誰知他眼明手更快,輕鬆的以右手抓住她的左手 。
“投不投降?寶貝。”他猛眨電眼,含情脈脈之中亦有一絲玩興。
“知道我現在最想做的是什麼?”她回以足以冰凍人的淡笑。
當然是殺他嘍。他心中如此回答,但是嘴裡所吐出的盡是使她更想殺他千萬刀的渾 話。
“心愛的火兒,你想的是要熱情的愛我嗎?或者我們不要浪費時間了,直接行夫妻 之實?”
君迷火做了一件她生平第一次做的事仰首—對他吐出一口唾液。
更不馴哪!
他一笑,“原來君總裁連口水都是如此可口。”
什麼叫做一皮無難事,她總算見識到了。
“段子葑,你大駕光臨究竟為的是什麼?”就為了調戲她嗎?劣男、惡男、邪男、 狂男!
他仍然一手抓著她的手腕,俊容上滿是不正經,但神采飛揚。
“我有五個島,每個島的外匯存底多得驚天地、泣鬼神。總之,我很有錢,所以也 很煩惱。”
“幹我屁事。”她第一次這麼憎恨一個人。
“噢,小心肝,你說話很不淑女哦。”他未來的老婆生起氣來真是可愛,冷冷的她 迷死人,火大的她更是恁地挑逗人哩。
“不準亂喊!”小乖乖、小心肝、小寶貝……他以為她是什麼?從來沒有人膽敢如 此輕薄她。
段子葑忽地一正神色,吊兒郎當不見了,代替的是比她還要酷的迷人神情。
“好,我不亂喊,改個稱呼,老婆如何?”
她死瞪著他,一副與他有不共戴天之仇,恨意灼灼的模樣。
哎,不逗她了,再說他也捨不得她疲勞過度的視神經。
“無事不登三寶殿,我是捧著十億的資金想和傲絕打交道。有錢大家一起賺嘛,四 海之內皆兄弟,不分族群和地域。”
“很抱歉,傲絕不打算增資,也沒有多添董監事的必要。”
他給她一個“就知道你會這麼說”的表情。“考慮一下吧,當面拒絕我這個大金主 ,我會很難堪的。”
“閣下的臉皮厚如城牆,恐怕無法感受到難堪的滋味吧!”
“謝謝未來老婆的溢贊之詞。”
她不想和他多作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