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爭,撇過臉去冷上加冷地說:“你再不放開我的手,我要喊 人來了。”
“這總裁辦公室的隔音裝置應該不是虛設的吧。”
“小人。”
“我好傷心。”
嘴上雖這麼說,他仍皮皮的笑著。
他將她的右手翻轉,企圖瞧瞧她的掌心,但她可不是任他予取予求的女人,手突地 一縮,卻躲不開他糾纏不清的手,不得已她使出了功夫,他亦見招拆招,兩人來回過招 ,她甚至用上少林拳法。
令她詫異的是,他的拳法居然勝她三分。
她敗了。
段子葑達到目的,她的右手掌心正是朝上,掌心的中央一個和他一模一樣的半心形 胎記。
差別只在於她的是右半邊,而他的則是左半邊。
他的胸臆一陳如擂鼓的震動,他終於找到屬於他的她!!
“下一輩子,你我如何認得彼此?”一個女子的聲音驀地在他腦海裡響起。
另一個男人的聲音回應,“或許你的右手心烙印一半的心形胎記,我的左手心則烙 印另一半的心形,當我們遇見,半心合一,即找到相屬的彼此。”
相屬的彼此……相屬的彼此……是指他和迷火?他們之間牽繫著不能割斷的宿命情 緣?
一抹邪魅的輕笑在他的唇邊揚起。無論他們是不是前世愛侶,他絕對確定這一生他 是要定了她的人、她的心,他會盡一切心力呵寵她。
他將自己的左手掌心朝上讓她瞧個明白。
“啊!”她驚呼一聲,微喘著氣。
段子葑的訝異不下於她,但此刻已被滿漲的愛意及篤定代替,“火兒,你認為我們 之間真的沒有什麼嗎?”
怒視著他脈脈含情的俊美容顏,她的心湖居然不可自控的泛起情潮的漣漪。
十分陌生,卻又熟悉極了的強烈眷戀。
恍惚中,她看見她以牙齒咬破手指,另一個男人亦自咬一個血口子;而那男人是她 生命中唯一溫柔的依戀。
失去他,她也就喪失人生的喜樂,活著和行屍走肉並無兩樣。
那個男人是誰呢?白衫飄飄,儒雅之中有股冷毅的況味。但是她瞧不清楚腦海中男 人的臉龐,再一細睨,他的眼睛竟然和段子葑一樣神采逼人。
尤其是眼底的濃濃愛意,同樣的使她心動。
天啊,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她是不是應該去照個腦波,做一下斷層掃瞄?
她必須口是心非,“笑話!不過是一個胎記。”巧合吧,肯、肯定是的。
“我可不認為,像這樣擁有各半的心形胎記,除了你我還有別人。”
“難道你見過每一個人的手掌心?天下事無奇不有。”
“不。”
“不”
他勾起笑,“這表示我倆心心相印,你是我永生永世的新娘。”
嗟!心心相印?他乾脆說是纏綿到天涯海角算了。
“大島主,我們是二十一世紀的科技人,請你不要怪力亂神。”
倔強。“大總裁,你是怕你自己情不自禁的愛上我吧。”
她的聲音緊繃,“胡言亂語。”
笑意越場越邪肆,他挑釁道:“愛不愛?不要做長鼻子的小孩哦。”
“不愛。”她一定要堅定的告訴這多金的痞子,叫他死了妄想的心。
他的左手貼上她纖細的右手,兩手掌心緊緊相合。
他眨眨比女人還要美麗的眼睫毛。
她冷冷的瞪視。這討厭的小白臉。
然而上一次手心相貼時的強烈灼痛感並未出現,取而代之的是,有一股莫名的溫柔 情嗉,正暖熱的沁入彼此心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