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的胸部顛了顛:“基地的人教了我不少東西,也
提供了不少專業裝置給我。”看她的表情,我能想象到,那些為了達到交配目的男性是
如何運用自己的優勢給美女獻殷勤的——人類果然從來沒進化過,至少男性沒有。
我盯著眼前隆起的優美弧線,覺得有些遺憾,那曲線下包裹的只是一堆電子元件而已。
“不過我實在沒想到會有這麼多人,比我預期多出十幾倍。誰想到大沖運會有這麼多人
,我還以為是那群臭小子誇張。”她說。
“據說每次大沖運的時候,因為聚集到奧林帕斯的人實在太多了,火星的地軸都會偏移
上幾度呢。”
“這算是個笑話嗎?”
“火星笑話,很火星。”我語帶雙關地回答。
我們兩個正有一搭無一搭地閒談著,忽然廣播從頭頂響起,令人憎惡的電子女聲刺破了
所有人的耳膜和脆弱的心理防線:“今日的航票已經全部售完,請等候的旅客明天再來
。”
等候的人群發出一陣憤怒的譁然聲,罵聲四起,還有口水吐到地板和牆壁上。這個結果
太糟糕了,我們花了好大功夫才淘汰掉其他競爭者擠進佇列,如今卻必須要等明天重新
來過。距離成功只差一步,這比從一開始就失敗更令人沮喪。
人們的怒氣全都發洩到了火星管理局頭上,他們本可以作的更好:比如給予前一天進入
佇列的乘客優先購票權;比如允許提前幾天訂票;再比如在大螢幕上顯示定期航班的剩
餘座位數。這些措施很簡單,也不費什麼事。
據說管理局也有自己的苦衷:給予優先購票權,會讓他們遭到無數質疑公正性的投訴,
儘管他們從來沒有什麼公正可言;允許提前訂票,意味著必須制訂一個長期、準確並且
完備的發射計劃,無論從火星氣象還是航運中心本身的工作態度去考慮,這都是不可能
的任務;至於把剩餘座位數進行公示,就壓榨了黃牛的生存空間。
“你聽的沒錯,我說的是黃牛,太空黃牛。”我平靜地告訴瓦瑞娜。後者露出一副“我
讀書少你不要騙我”的表情。
“火星這種地方也有黃牛啊?”她問道。別看她表現的很成熟,這方面還是個雛兒。
“黃牛那種東西,比蟑螂的生存能力還強,無處不在——蟑螂至少還怕拖鞋呢。”
瓦瑞娜看起來對我的幽默沒產生任何共鳴,剛才的事情對她打擊很大,神情還有些恍惚
。我們此時置身於剛才搶票的廣場之中,儘管今天的票已經售罄,廣場上的人還是越來
越多,沒排上的人還在原地徘徊,巴望著奇蹟發生,還有更多的人不斷從火星各地趕來
奧林帕斯,心存僥倖。黑壓壓的一片覆蓋了廣場本身的顏色,每個人能夠分享的個人空
間比飛船上更小。
拜他們所賜,我和瓦瑞娜不由自主地擠到了一起。她的肩膀倚靠著我,右手半扶不扶,
豐滿的胸部隨著身體的晃動微微掃過我的手肘——好吧,這沒什麼好興奮的,我知道那
只是主動發射器而已。
說實話,和年輕女孩子的柔軟身體隔著兩層薄布互相摩擦,這種感覺還是很不錯的,不
過如果能選擇的話,我寧願與列印著自己名字的航空票肌膚相親。
“那我們接下來怎麼辦?”看到那麼多人持續湧入,瓦瑞娜喪失了之前的自信,面色蒼
白地問我。我注意到她不自覺地使用了“我們”。當事情朝著女性不可預期的方向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