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開門的功夫,一陣香風中一穿著海式旗袍的舞女卻已經依到袁文會的懷中,聲中帶媚,身若無骨的獻著嗲耍起媚來。
“玉棠,我早就說過,不要這麼客氣,咱弟兄們,沒那麼多虛的!”
雖說張玉棠的恭敬著實讓人舒服,可袁文會還是面上帶笑的提醒著,雖說嘴邊上提醒著,但人卻是頗為受用的朝裡走去。
“今個有什麼好玩的嗎?”
“三爺,你還記得那瑪麗生的雜種妮子嗎?那身材可是和她娘有一拼不說,那面板嫩的一掐一股水不說,嘿,身上都見不著汗毛……”
張會棠的臉堆著討好的笑容,那雜種妮子是他新近剛收來的,正準備獻給會爺。
“這不剛到咱……”
就在張會棠說著什麼雜種串貨妮子時,袁文會這會卻已經有些走神了,原來另一邊臺階處,一個男子攜著一臉蛋極是出眾,身段更是優美至極的婦人走進了這紫竹林飯店,縷縷燈光,柔和似水,淡淡的,似要把人融化,粉紅色的緞子旗袍散發著幽幽香味兒,原在紫竹林飯店做妓女的張鳳嬌,雖已從良嫁人,今天恰是閒來無事,便攜丈夫來紫竹林飯店吃飯。
當張鳳嬌從袁文會身邊經過時,她那優美的身段,那白皙晳的面板,那黑櫻桃似的眼睛立刻引起袁文會的注意,他推開懷中的玉春,有些急色的問道身旁的張玉棠:
“這位小姐是誰?”
撈了這麼多年的偏門,對於女人袁文會只需掃一眼,便知這女人是什麼樣的女人,那女人單看那步姿,他便一眼瞧出來,雖是這會她一身婦人打扮,可實際上卻是卻也是窯姐出身,若非被那千人騎、萬人壓的,那媚態又豈會行於眉目間,顯於步態上。
一見老闆對這女人有了興趣,張玉棠連忙說道:
“回三爺話,她叫張鳳嬌,過去是咱們紫竹林飯店的姐兒,現在已經從良嫁人了。”
雖說心下叫著苦,可知道老闆喜好的張玉棠說到這兒,頓了頓,用討好的口吻問。
“三爺,怎麼樣你對她感興趣?這姐兒我過去弄過,“活兒”不錯,最難得的是,那下面的蚌嘴兒像是小嘴似的,弄起一吸一吮的,別提那個勁了……”
瞬間,雖是見慣也世面,玩慣了娘們,可被張玉棠如此一說,袁文會頓時來了興趣,下身也隨之有了反應,朝著那身段兒,兩眼冒出光來。
“你讓她過來。”
好色,袁文會從不會隱瞞自己好色,想幹什麼,那就要幹什麼。
“是袁三爺!”
張玉棠雞啄米似地應著,就追上了張鳳嬌,在她剛坐下來的時候,正欲與丈夫點菜時,張玉棠卻已經到了桌邊。
“喲,這不是嬌姐嗎?”
同張鳳嬌打招呼時,張玉棠甚至都沒拿正眼去看她身邊的男人,那男人顯不是什麼上得了檯面的人。
“見過張老闆!”
張鳳嬌忙起身施了個禮來,沒等她回過神,張玉棠卻指著上二樓的梯邊站著的幾個人說道。
“嬌姐兒,瞧,那邊袁三爺想見見你!”
袁三爺!
對袁三爺,張鳳嬌自然人聽人說過,一聽袁三爺要見自己,心下頓時叫起苦來,攜著丈夫一同來吃飯的她從未想到來紫竹林飯店吃飯,竟吃出了麻煩。並且現如今已經從良半年多了,並嫁了人,不打算見袁文會,可這那邊的是“強龍”,這邊的又是“地頭蛇”,得罪不起,只好硬著頭皮來到袁文會身邊。
瞧見張鳳嬌搖著那誘人的身段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