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沒爹沒孃,性格古怪一點兒也是可以理解的。我想求大家看在我的份上,以後別為難他們了,成不成?”
聽了留哥的話,幾名少年互相看著,誰也不說話。
“我知道他們不討人喜歡,我也不是很喜歡他們啊。可是就當他們不存在,見了面點個頭也不難,是吧?”留哥誤會了大家的意思,又加上這麼一句。
“留哥兒……”沈珠小心翼翼地說,“你是不是不知道……”
“什麼?”留哥睜大了眼。
“你……你大伯的事……”
“我大伯?什麼事?”
沈珠看向大夥兒,想尋求幫助,可因為話題是他挑起的,大家便都等著他說下去。沈珠舔舔嘴唇,不知道該怎麼?齒。
“什麼事啊?說話說一半!”留哥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認真地追問著。
“留哥兒,你大伯是怎麼死的……怎麼去世的你知道嗎?”
“病故啊,死的時候才三百歲,英年早逝,我爹說起來就會流淚呢。”留哥自己沒有兄弟,可是每當聽父親談起那位大伯,總能從言語中感受到那份濃濃的手足之情。他嘆口氣,娘為什麼不給自己生幾個兄弟呢?每個地狼家族都有兩個以上的孩子,多的甚至有十幾個,身為獨子的留哥常有種孤獨感。其實爹孃還年輕著呢,不知道現在開始催他們多生幾個弟弟妹妹給自己還來不來得及?
“留哥兒,你的大伯他,他不是病故的。”沈珠斟酌著自居,“他是被,被靜石叔……”他不知該怎麼說下去了。
“我爹?”留哥皺起了眉頭,“你什麼意思!我大伯的死和我爹有什麼關係?!”
“是被靜石叔,靜石叔……”沈珠聲音細如蚊鳴地說出最後幾個字,“……殺死的。”
“胡說!”留哥一下子跳起來,把沈珠按在身下,揮拳便打,“你竟然敢這樣說我爹!看我怎麼教訓你!”
大夥兒慌忙上去拉開他們,沈珠一邊招架留哥雨點般的拳頭,一邊掙扎著說:“留哥兒,你聽我說,那件事不是靜石叔的錯!他是為我們族除掉了一個叛徒啊!留哥兒,你大伯若石他是內奸……”他好不容易從留哥手下逃出來,躲在糕兒身後看著愣住的留哥,訕訕地說:“竟是事故當年是大義滅親,是全族上下敬佩的英雄啊。”
留哥難以置信地張著雙手呆在那裡,目光從夥伴們臉上一一掠過去,顫抖著嘴唇說:“真的?”
大夥兒誰也不說話,但他們臉上的表情都證實,沈珠的話是真的。
“我的家裡發生這樣的事,我竟一點兒也不知道……”留哥喃喃地說,“我大伯竟然是……我爹……我爹殺了自己的親兄弟……”
“留哥兒,我想靜石叔和庚姨不對你說這些是有原因的,畢竟……”
“畢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留哥代他說完,深吸了口氣,坐下來,儘量用平靜的口氣說,“行了,我冷靜下來了,你們就把實情告訴我吧,總不能讓我一直矇在鼓裡。”
大夥兒你推我我推你,終於還是把沈珠推到了前面。
“你的伯父若石法術高明,原本和武功高強的靜石叔同樣被大家看做我們族中的希望。可是若石自幼就很孤僻,不太和大家往來。聽我爹說,他還特別喜歡到地面上去,有時一住就是大半年不回來。”
留哥和其他少年都皺起了眉頭。對於地狼來說,泥土中就是最舒適的家園。留哥兒曾經被父親帶到地面上一次,那次被陽光曬得皮毛火辣辣的記憶他還一直銘記著,並且希望永遠不用再有下一次了。
“若石就是這麼個古怪的傢伙,本來這是他自己的習慣,大家也說不出別的,但是後來……”沈珠看著留哥,“後來族人發現他在暗中和無傷來往。”
“無傷!”留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