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群人吃吃喝喝,一直好久才散開,而一直擔心著的巧巧想要問問他們這件事是不是他們做得都沒有機會,直到走出大門,鄭蒼回頭朝她看了一眼,這一眼中包含這安慰和自信,巧巧提著的心不由的一鬆,她抬起手,擠了擠眼睛,朝他用力握了一下拳。看到她的表現,鄭蒼微微一笑,轉身隨著大部隊離去。
巧巧一邊哼著歌,一邊擺弄著種的那些花,這些日子,在她的精心照料下,幾株幼苗漸漸長開來,她驚奇的發現,其中兩株竟然是以前種過的一種叫做雲蘭的蘭花,這種蘭花開出來非常好看,大多大多的,彷彿錦簇的雲朵一樣,而且散發著優雅的香氣,這種花的種子本身是非常貴的,可巧巧竟然撿了個便宜,而且,每個發出芽的種子都是不知名的,這兩株確定以後,更是讓她對下面的充滿了期待。
“哼哼的啥啊?聽不出個調調來。”劉建不屑的走了過來,看著那幾株還是瘦弱幼小的花苗說道。
“最新流行的,你沒聽過吧?孤陋寡聞。”巧巧挑釁的揚了揚下巴。
劉建白了她一眼,用胳膊搗了她一下,神秘兮兮的說:“今天,老闆說要晚來一會。”
“幹嘛?”巧巧沒好氣的說。
“我們去烤些地瓜來吃。”劉建嘿嘿一笑。
“不去,都沒剩多少了,要是吃了,很容易被看出來的。”
“給你兩個選擇,一,烤地瓜去,二,找到那個賣地瓜的,咱們一起去買些來。就當為了飯館裡進貨了。這地瓜切成塊,放到湯裡,也很是香甜。”
“不去,你給老闆說好了,咱們再去。”
劉建開始纏起巧巧來,可巧巧一番心思正放到了花苗上,哪裡有時間搭理他,任憑他如唸咒一般唸叨著,也是絲毫不鬆口,氣的劉建乾脆的一甩袖子走了。
就這麼安心照顧著自己的幾個發芽了的小花苗,十多日過去了,距離巧巧最後一次見鄭蒼也有接近二十日了,她每日都是期盼著能在飯館裡見上他一面,可他總也不來,就連以前總愛突然襲擊的表哥也沒有了訊息,這讓巧巧開始有些擔憂起來,聽到門外傳來一群人的腳步聲和笑鬧聲時,總是忍不住跑出去看兩眼。
“老闆,是不是最近在打仗?”巧巧的訊息算不得靈通,只得問別人。
“沒聽說過,不過,那些遊牧民族不一定是每次都襲擊我們這個主城的,旁邊一些村鎮也是有可能的,畢竟那裡也會有存糧和牲畜,這些當兵的要是發現了情況,也是會去到那些地方鎮守的。”
“。”巧巧也沒有什麼辦法聯絡他們,只得靜下心來等待。
可是這一等又是半個多月,天在一陣陣的北風中也冷了下來,這一日,巧巧抱著滿滿一大盆韭菜放到了飯館裡耐心摘起來,關了半扇的門一下子竄進來幾人。
“可算是有空來這裡了,這些混蛋,一鬧起來我們就不得安生啊。”
“可不是,我這小命也是僥倖撿回來的,那刀啊,貼著我頭皮過去的。”
幾人說的熱鬧,招手讓劉建先端了兩壺酒上來。
其中有一人用白色的繃帶纏著脖子,還有一人包裹了一隻手,看著這些人的樣子,劉建八卦的問起來:“幾位軍爺?這是打仗了?”
他一邊問,一邊殷勤的將酒給幾人倒上。
這些人一聽他問起來,那話匣子就止不住了。
“還不是那霍族。”
巧巧也支起耳朵細細聽著,大概聽到是那消失了一個多月的霍族忽然一下子又過來襲擊,而且是夜裡偷襲,出其不意的,再加上之前一直做著準備,那些攻城的設施和手段層出不窮,大門都險些讓他們給破了去,後來開啟城門迎戰,足足站了好些天,雙方人馬都損失不少,這些人反正是收成差,回去也是餓死,乾脆拼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