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我真的很卑鄙!”殷彤焰做錯了什麼?不過是為了得到活下去的機會,才將自己帶回府,他沒有傷害自己,相反卻因為自己的自以為是被迫遠離晨陽和親,自己卻因為這個原因恨他,他救過自己,讓自己逃離晨陽,縱有錯,也早已還清,為什麼,為什麼今天自己會這樣,編那樣殘忍的故事,看見他內疚,自己也沒有開心,何苦呢,折磨他人的同時,也是在折磨自己。
溫暖的大掌一直摩挲著她的背,不時輕拍著,更是不停的親吻著她的髮絲,待她的狂亂慢慢平復。
抬起臉,看著他俊郎的容顏:“我是不是很壞?你恨不恨我?”暮衣對自己的溫柔,自己一直在自私的享受著,只因為他曾經的背叛,可是,再多的債,他都已經還清,自己,卻從來沒有真正的去面對那曾經的恩怨,只將一切深藏,希望重新開始,可是當今天和殷彤焰的再次見面,勾起了一切深埋的過去,自己對殷彤焰的愛,他一直都知道,也一直為了自己對殷彤焰的執著而默默的付出著,自己在他的懷抱中訴說著心情,倒著苦水,可是又有誰來珍惜他的心?望著溺寵的星眸,突然覺得自己非常的可惡。
將她的身子靠著自己的肩頭,有力的心跳似乎在說著他的決心,低啞的聲音在耳畔響起,“不。。。悔。。”雖然依然有著艱澀,卻是清晰入耳,讓她不由自主的緊摟著他的脖子。
“對不起,暮衣,我註定不是一個安分的女人,但我,絕不負你!”對上他的眼,反手握住他的大掌。
“這個世界很公平,誰喜歡誰多些,就註定要付出的多些,喜歡你,就樂意為你付出,這個木頭愛你,自然不介意你有時候的任性,哪怕你以後多找幾個男人,我看他,也是隻會點頭不會搖頭,只要你好,他什麼都願意的傻子唄~”旁邊一個涼涼的聲音響起,讓她終於想起了那個被晾在一旁許久的‘花瓶’男。
此時,他正無聊的摳著手指甲,漫不經心的說著:“沒看出來,你還真挺能勾搭的,一個個都為了你神魂顛倒,不過你確實漂亮,又有地位,這也正常,只是沒想到啊,你魅力大到連‘晨陽’的太子殿下都能勾上,屋子那個看上去冰情玉潔的仙子也為你動了凡心,嘖。嘖。嘖,你真厲害。”一雙大眼還故意上下掃視著她,似乎想看出什麼。
“胡說!”鼓著雙頰,“我什麼時候勾搭了晨陽太子殿下,扉雪不過是依約治病而已,他對我沒好感,不要亂說。”
“是麼?”抬眼無聊的掃了她一眼,眼中含著嘲弄,“來的路上,是誰在那一想到要見到太子就糾結不清醒的,若說你們之間沒有故事,打死我也不信,至於那個神仙般的公子,上次雖然只對我說了三個字,那個酸味,十里外都能聞到,你當我和你一樣傻麼?”突然伸過臉,盯著水瀲灩。
看見面前瞬間放大的漂亮面孔,讓水瀲灩情不自禁的一縮,只見一個神秘的笑容在他臉上浮現:“而且,我是有證據的。”
“什麼證據?”沒想到這個傢伙,看上去除了死要錢和那漂亮的過分的臉,居然還有些些本事,看似漫不經心,自己的絲絲動作全部都被他看進眼底,不過,他說的扉雪,可是真的?
神秘的笑容立即變的更加燦爛:“一百兩!包您滿意。”
“你!”還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水瀲灩一個前傾,一把揪住綠色的前襟:“你說不說,再問本姑娘要錢,信不信姑娘我在這裡強要了你!”
也許是這個傢伙的死要錢徹底刺激的水瀲灩瘋了,口不擇言一句話,說完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不知道為什麼,總那麼容易被他勾出心底狂暴的因子,什麼形象都毀於一旦。
正想抬頭解釋,卻看見他向後一靠,背貼著車壁,兩腿很沒形象的一撒,靈動的眼丟擲兩記柔媚的眼神,紅唇輕撅著,說不出的萬種風情,輕輕的吐出幾個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