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尋了個藉口,打了一個岔,沒將真實的心理反饋給他,更不好意思說自己是因為他不在睡不好才尋來的。
當然,她也不會真去追問他在幹什麼。
權少皇的職業特點就那樣,他說在工作,佔色就不便再多問。只是乖乖地雙手攬著他的脖子,腦袋錦軟軟的靠在他肩窩兒裡,小貓兒似的蹭著蹭著,那乖順的樣子可把男人給心疼壞了。
回了臥室躺下去,再抱她摟在被子裡,那情意自然又濃烈了幾分。
“乖乖的,快睡。”
“嗯。”
佔色眯起了眼睛,可男人卻不太安枕。
她何其敏感的人,哪怕只是一點小小的異樣,也逃不過她的眼睛。
“四哥,你怎麼回事兒?今晚上有點奇怪哦?”
“哪裡奇怪了?”權少皇摟抱著她,黑眸灼灼,“是爺沒急著上你,不習慣了?”
“去!”
佔色捶他一下,總覺得他今兒有些不一樣。
雖然以前他對她也好,可這今兒晚上,好像目光裡更多出了一些什麼。
低低哼了哼,她琢磨不明白,便狀似生氣地豎起了眉頭來。
“我告訴你,你有事,可不許瞞我,要不然——”
權少皇心裡跳了跳,“要不然怎樣?”
涼颼颼的掃著她,佔色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掀開被子就要下床。
大半夜的搞什麼?權四爺心裡‘咯噔’一下,頓時就慌了神兒,拉著她的手,一把將她的腰攬了回來,低聲問,“幹嘛去?還跟爺置上氣了?”
轉身,佔色盯著他,“你是不是瞞了我什麼?”
“哪能呢?”權少皇勾著唇,邪肆的眼尾挑開,回答得吊二郎當,“爺瞞天瞞地,也不敢瞞老婆大人啊?”
佔色咬著下唇,就那麼看著他,半晌兒不說話。
這一招兒,對於權四爺來說,絕對的必殺技。抱著她的兩隻手緊了又緊,輕言軟語地哄,“寶貝兒,真沒有。你這是咋了,說生氣就生氣,你到底要幹嘛,跟我說說唄?”
見他這樣兒,佔色有些哭笑不說,準備訛詐他。
“我要做什麼?你會不知道?”
“你要啥?要我?”男人避重就輕。
“去!”佔色冷哼著,心下了然了。就算真的瞞了她什麼事情,姓權的只要誠心不告訴她,她就沒有讓他說出來的可能。
她只能想辦法從別的地方去了解了。
這麼想著,她頓了頓,便推開他的手,低聲說。
“閃開,我要上廁所。”
實在不知道怎麼說了,佔色扯了個尿遁的謊,把這事兒給圓了過去。正準備吸著拖鞋去洗手間。不料,男人愣了愣,突然邪邪地勾了勾唇,一把就將她撈在了懷裡,俊臉上,滿是戲謔的笑意。
“我說什麼回事兒呢?上廁所想讓爺掂著你,不好意思開口?”
佔色臉臊了臊,扯著手就去打他,“神經!我在說真的。”
“沒事,不管真假,爺都真掂你去。”
“啊……你討厭!”
兩個人鬥爭了幾個回合,佔色結果還是被權四爺給抱進了洗手間。那個男人在這方面有點兒惡趣味,竟然真的不放開她,說什麼都不管用,非得掂著她兩條腿,像掂小孩兒撒尿似的將她置於馬桶之上。
“快點!爺等著!”
“權少皇,你真不要臉,羞都羞死了,你不怕長針眼兒啊?”佔色的心肝兒都快要臊碎了,一張俏臉燙得能煎雞蛋。拼命的在他懷裡掙扎了幾下,可到底還是拿那個男人沒有辦法。
哀嘆一聲兒,她好不容易才吸了一口氣,緩過勁兒來。
“四哥,不開玩笑了,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