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來。你看現在都幾點了,還鬧什麼?!”
“誰他媽給你鬧?”權少皇不理睬她,哧哧笑著,今兒非得讓她當面尿尿不可。而且,這男人都有點兒邪惡,越是看他小女人臉紅得不行,他越是覺得機會難得。好不容易能抓著她一根小辮兒,這會兒不收拾她,什麼時候收拾才好?
見她沒動靜,又催促——
“快點,趕緊的!爺手都軟了。”
“我不撒了,快抱我回去。”
“乖,憋尿對膀胱不好。”
咳!佔色心肝兒都揪了。
她不知道別人家的夫妻都是怎麼相處的,反正覺得這個男人簡直惡劣到了極點。其他方面都好,就是這些事情上,又霸道又強勢,非得依了他不行。
她想掙扎,可真心力不從心,在他的鉗制下,整個身體快被他扳折了,大喇喇地對著馬桶。算了,就當成閨房之樂好了。她紅著臉安慰著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議,很快就閉上了眼睛,三下五除二解決了問題。
籲!
舒服了,她睜開眼睛,偏過頭去。
“好了,回去了!喂——你幹嘛?”
這麼一瞅,不得了。
天殺的臭男人,竟然一眨不眨地盯著她放水。
太不要臉了!
“權少皇,你究竟知不知道‘賤’字兒怎麼寫?”
在她咬牙切齒的低吼聲裡,男人也長吁了一口氣,低笑著,拿了軟紙巾來,替她處理乾淨了,才笑嘻嘻的調戲她。
“你喜歡怎麼寫?橫著?豎著?還是69?”
“嚓!”
“來吧!……爺等著。”
“……”
被窩裡,兩個人嘰嘰咕咕的鬧了幾句,佔色被男人摟哄著,迷迷糊糊就又睡了過去。而權少皇依舊難以入睡。
剛才那一回合,瞧得他心尖子都癢了。
別說,他這個女人,那地兒粉嫩嬌軟的不成樣子,完全像一個剛剛發育成熟的小姑娘,換了任何人都不會相信她生過孩子,而且孩子都已經六歲了。如果不是他確定,就憑她的那點兒生澀的反應,她與唐瑜相比,一百分之二百都會認為唐瑜才是權十三的生母。
想到那裡的銷魂,權少皇突然覺得,不管六年前還是六年後,自個兒其實都是在辣手推花,可他這小媳婦兒,難道真是天生體質異於常人?
哎!
撿到寶了,是男人的好事。
可撿到寶了,卻不能儘性,那就是折磨了。
*
翌日。
權少皇反常沒有早起,大天亮了還賴著她。
佔色有些奇怪,“你今兒怎麼沒去部隊?”
在她耳朵根上低笑一聲,權少皇親了一下她紅撲撲的臉蛋兒。
“捨不得。”
“捨不得啥?流氓!”佔色眼皮兒似睜非睜,昨晚上沒有睡好,身上半點兒力氣都沒有,整個人軟乎乎地靠在他懷裡,半睡半醒的哼哼,“你啥時候進來的,快出去。趕緊去部隊了……”
“今天晚點沒關係,爺想多陪陪你。”
“……你沒事兒吧你?”佔色抬著腦袋,小手撫上他的下巴,上面有一晚上就冒了頭的胡茬兒,硬乎乎地硌著手。
喟嘆了一聲兒,權少皇雙手摟抱著她,低下頭來蹭著他。
“活到今天,總算明白了‘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是個什麼光景兒……”
“呵呵……別臭貧了,你快起了!”佔色被他蹭得癢癢地,好笑地瞪著他。可男人像打定了主意賴著她,壓根兒就不為所動。想了想,她索性拿腦袋撞了過去,在‘呯’聲裡,愉快地笑。
“要不然,我給你做早餐吃?想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