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撥……挑撥冀州和陳留的關係,公子,還望明察才是,莫可輕中了算計啊!”
寒風冷朔,冰寒如骨,趙寵卻急出了滿腦門子的汗,也顧不得擦上一把,不住的賠著禮,道著歉,最後更是急德跪了下去,磕頭不已。想來想去,他並不多的智慧,此時嚴重縮水的情況下,也只想到了這可能是有人嫁禍陳留,再想不出太多。
“趙司馬,你……起來吧。”韓非又是氣,又是沒奈何,如果真把火撒到了陳留張邈身上,他知道,這次刺殺的幕後主使,一定顯然樂見,對自己而言,更是親者痛而仇者快。不過,這卻不代表他不說點什麼。
“張叔父待我,向來不錯,若說這是張叔父指使,我韓非第一個不信。不過……”聽著韓非前面的話,趙寵這才鬆了口氣,可緊接著的“不過”,頓是一顆心又提了起來,只聽韓非說道:“不過,這陳留的軍紀,也委實鬆散了些,刺客混了進來,爾等竟是一無所知,尤其是他們,近在咫尺,竟現不得旁邊之人並非同澤,這就有點說不過去了吧?”
說著,韓非一指杵在那裡,還在大吐特吐的幾名守城軍卒。
如果刺客穿的不是陳留軍的樣式軍服,也就摸不到牙門旗下,可就是穿了同樣的軍服,這些軍卒卻愣是沒看出來這並不是朝夕相處的戰友同澤,這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真要是這一漏洞給董卓利用起來,那……
一想起來,韓非都覺得毛骨悚然。
看得出,這是幾名新兵,而且,還是沒見過血的新兵。使用新兵,把守如此重要的城門口,韓非真不知道該怎麼說陳留軍好了?瀆職?抑或是無知?還是什麼……
趙寵老臉一紅,同時,知道了韓非並沒有以為刺客是陳留所派,也是長出了一口氣。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再看了看那幾名不堪入目的軍卒,老臉更紅了,尷尬的道:“公子教訓得極是,卑職這就換上老兵……”
韓非忍不住白眼連翻,被氣樂了,你現在換,該生的還不是已經生了,這算什麼?亡羊補牢嗎?
這趙寵,也真有夠極品的了!
算了……
韓非搖了搖頭,也懶得在追究什麼責任不責任的了,隨手一指那腦袋碎爛得不能再碎爛的兇手,眉頭微皺,問道:“趙司馬,此人你可有見過?”
趙寵想都不想,腦袋搖晃得撥浪鼓也似一般,道:“不曾見過。不是卑職說大話,軍中士卒,老卒卑職都認識,即便是新兵,也都是由卑職選進軍中的,縱是叫不出名字,至少也是面善。而此人,卑職卻是一點的印象也沒有,絕不會是我軍中之人。”
ps:兒子病得更嚴重了,狂琴在醫院守了一天多,今天總算是有了好訊息,兒子沒什麼大礙……
呼,可以放心的碼字了。
正文 第五十九章 惡來咆哮(下)
() 張邈、趙寵也傻掉了。
韓非看中了典韋?
這,這……兩人想啊想啊,貌似,這典韋除了是個刺頭以外,再沒有什麼吸引人的了吧?唔,還有這夯貨長得絕對的夠醜,飯量足夠的大,可是,這並不是什麼優點才對,難道說……疾惡如仇?這倒是真的!
嗯,韓非本人也是疾惡如仇,如此說來,也只能是這樣了。
想來想去,似乎也只有這麼一個理由過得去。
趙寵看了看張邈,見張邈點頭,趙寵這才道:“韓公子哪裡話,您能看中這夯貨,那是他的福氣。只要他本人沒什麼意見,卑職自然是沒二話。”
趙寵巴不得把典韋送走,省得再給他捅出什麼婁子來,今天要不是韓非大度,怎麼解決這個麻煩還難說呢。
果然啊!
韓非雖然早就料到不會很難,但也沒想到,會如此的順利。當下,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