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下敗將。”
“洛九齡,你也別忘了你服了銷功散。”
“我好像聽楚罄音說,作為面首,你也服了。”
“你。。。。。”紀仕林爬過來抓住酈容與的手,“反正你別想動她!容與生平最恨的人就是你,她絕不希望你碰她一個手指頭!”
“你。。。。你以為這一年來她跟誰在一起。。。…”
“怎麼?難道不是被你拐到這來的嗎?若不是眼下我們還是一根繩上的螞蚱,我還真想替她殺了你這個淫賊!”
洛九齡頓時一口氣堵在喉頭,這個紀仕林被關到這裡很久了,看來對外界的事一概不知。周國人真是一個個的,都不可理喻,太迂腐了!什麼淫賊?難道她周圍的人都是這樣看我的?等她醒來,他還真得好好盤問一番。
“難道你要看著她死嗎?”
她的手越來越冷,明眸緊緊閉著,面色也很難看。這種情形該如何是好?總不能真的看著她死啊!紀仕林嘆了口氣,無奈正要鬆手,突然驚道:“喂,洛九齡,中了倚春懷不應該是渾身發熱嗎?容與怎麼全身冰涼?”
洛九齡立即探脈,脈象寒涼,絲毫沒有燥熱之態。這的確不是倚春懷的症狀,而且,他們走了這麼久,她也沒有任何媚態之舉…。。
“難道不是倚春懷?”
兩個大男人大眼瞪小眼,百思不得其解。怔怔看著地上的這個女人,也不知如何是好。不一會,酈容與的手指動了動,紀仕林驚道:“她動了。”
洛九齡摸了摸她的身體,慢慢有了些溫度。卻突然被紀仕林一掌拍開,“真是,洛國人難道真的不懂什麼叫男女授受不親嗎?”
“你。。。。。”洛九齡瞟了一眼他的手,“你又是在做什麼?”
“我和容與,幾同兄妹。豈是你這虎狼之輩可以相提並論得了的?”
“你。。。。”
“仕林…。。”酈容與氣若游絲的聲音打破了兩人的爭吵,洛九齡本來欣喜的臉霎時沉了下去。
紀仕林傲慢地丟了個白眼給他,殷勤地扶起酈容與,“容與,你終於醒了。”
☆、世間情為何物
酈容與迷迷糊糊間斷續聽到了他們的談話,似乎是洛九齡在沒頭沒腦的紀仕林這裡受了挫,害她差點憋笑得一口氣迴轉不過來。婉約的明眸雖然早已掃到洛九齡陰沉的臉,但心裡卻始終因為一些耿介而對他置若罔聞。他們兩個的相處,很少有第三者。現在紀仕林在,酈容與竟隱約有些不好意思手足無措了。
“容與,你沒事了嗎?”
酈容與輕輕搖了搖頭,目露疑惑,“難道楚罄音下的不是倚春懷?”
“楚罄音那個女人只會用這招。何況她要十幾個面首去…。。必定是的。只不過你為何無事?大概是天不遂人願。”紀仕林說完白了洛九齡一眼,“容與,幸好有我,不然你都被他…。”
酈容與訕訕一笑,一本正經問道:“仕林,你不是逃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我怎麼可能丟下你?何況楚罄音的人守在唯一的出口,我硬拼不來,只好略施薄粉混入到她三千面首之中。”說罷紀仕林嘿嘿一笑,露出兩個迷人的酒窩。
洛九齡插不上話,只好輕輕咳了咳,“天色不早,這裡不宜久留。”說罷便要去扶酈容與起身,卻又被紀仕林搶先一步。酈容與也順從地將手搭到他的胳膊上,二人一同向前走去,簡直對他熟視無睹。
“喂,酈容與,你這又是鬧哪一齣?”洛九齡吼道。
紀仕林轉過身,作拔劍狀:“淫賊你找死呢!”
“仕林。”酈容與止住他的劍,又淡淡望了一眼洛九齡,啟唇道:“他是洛國的國君,業已答應了我簽訂周洛合盟,從此永不相犯。仕林,你須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