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示弱。
「你說得真是對極了,我就是來這兒找男人上床的,不行嗎?別忘了我們也是這樣認識的。」為了配合他的說詞,她不介意將自己貶低,壓抑著脾氣冷靜直言,因為一旦激動起來,她怕淚水會不受控制地潰堤。
「你……」薛京健一時詞窮。
「無話可說了吧?」袁幸鴿轉頭對酒保說:「麻煩你再調一杯『忘情水』。」
「不準!」薛京健喝斥,目光噴火地怒瞪酒保。
「呃……」酒保阿智為難地不知到底該聽誰的,他當然曉得薛京健持有「鴉片」大股,雖然顧客至上,但他也是拿人薪水的員工啊!
「算了。」袁幸鴿並不想讓酒保難做人,只覺得自己不該來鴉片,不該私心地想遇見他,結果兩人好不容易碰了面,卻遭來他如此的怒罵。
「你要去哪裡?」袁幸鴿一起身,薛京健便抓住她的皓腕。
「既然我在這礙到你的眼,那我走!」罔顧腕間傳來的漸強痛意,袁幸鴿故作無所謂。「總不可能『忘情水』只在這有賣吧?」
「說到底,你就是想讓男人上你?」憤怒染紅了薛京健的眼,教他口不擇言。
「隨便你怎麼講。」袁幸鴿的心被螫了一下,很有志氣地撇過臉。
薛京健當她是預設,一抹危險邪笑映在俊逸臉上。「那我委屈一點好了。」
「什麼?」袁幸鴿還搞不清楚狀況,便已被薛京健拖著走到一處包廂。
「孟堯,鑰匙給我。」
孟堯也很義氣地將自家借人,毫不考慮地把鑰匙拋給薛京健。「京健,別太沖動,席夢思名床很貴的。」他在暗喻好友性子收斂點,他們倆的火爆場面他早已盡收眼底。
這下袁幸鴿總算了解薛京健的意思,她使力想掙扎卻撼動不了他半分。「放開我!」
「你不是想找人上床?那我就如你所願。」
「你怎麼可以……」袁幸鴿難以置信他居然在別人面前綸她難堪。「我不要你!」
「這可由不得你!」
●禁止轉載● ※天長地久的蹤跡獨家制作※ ●禁止轉載●
袁幸鴿幾乎是被薛京健硬押上樓的,一達目的地,他毫不憐惜地將她甩上床,並且迅速脫光自己的衣服。
「我要離開!」袁幸鴿被丟得頭暈目眩,待回神想逃跑時,薛京健精壯的軀體己壓了上來。
「還不快把衣服脫了,難道要我動手嗎?」薛京健將袁幸鴿逼到死角催促著。
「你聽不懂人話是不是?我說我不要你!」袁幸鴿撕心咆吼,討厭他把她當成妓女看待。
「你不要我?」這幾個字引燃薛京健體內的狂爆因子,她穿著暴露欲意勾引男人的事實矇蔽他所剩無幾的理智,令他毫不憐香惜玉地撕毀脆弱的小可愛上衣。
「你做什麼?」薛京健粗魯的動作讓袁幸鴿心口一緊,開始奮力掙扎。
「你真是不乖!」薛京健睇見床頭有條領帶,立刻取來將她兩隻不安分的手高綁於頭頂。
「你怎麼可以這麼做?快點放開我!」恐懼襲上袁幸鴿,薛京健如此瘋狂的模樣是她前所未見的。
「我不能,別的男人就可以是嗎?」拉下她的胸罩,他的大掌恣情捏擠Ru房。
「不是的,你不要這樣!」袁幸鴿害怕地扭擺身軀,看在薛京健眼底卻形成一種變態的享受。
「怎麼?你下面也癢了是吧?」不屑的冷哼自薛京健鼻間逸出,他迅速褪下她的合身牛仔褲,一雙修長玉潔的美腿立刻展露眼前。
「你放開我,放開我啦!」袁幸鴿夾緊雙腿,雙手也個斷掙扎著,卻只是磨痛了自己的手。
「放開好讓你去找別的男人嗎?」薛京健惡意扭曲著袁幸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