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將胸罩擲得老遠,冰涼大掌罩上兩邊椒|乳用力捏揉。
「不要,好痛!」他的粗暴已教她分不清是心疼還是身子疼,四肢百骸全浸淫在悲慟的心腸俱碎中,卻無力反抗。
「你不就愛男人這樣?待會你就會喊爽了。」薛京健狂烈折磨著手裡的豐盈,更覆上她的檀口輾轉吮吻,不想再從她嘴裡聽列她說「不要他」的話。
「唔……」袁幸鴿一點都不喜歡薛京健蠻橫的對待,卻絕望地體會到他是真的瘋了,所以她放棄抵抗,因為無論她如何抵抗,仍敵不過男人恐怖的力量。當她鬆懈防禦的剎那,晶瑩剔透的淚珠亦成串滑落,無聲墜降於枕畔。
才在奇怪身下的人兒怎麼突然放鬆戒備,定眼一瞧,卻意外瞅見她楚楚可憐地淌著淚,他滿腔怒火頓時如逢甘霖般消弭於無形。
「你……」該死,他竟然把她弄哭了!
「繼續啊!」袁幸鴿帶著濃濃的鼻音哽咽地說,隔著迷濛淚霧凝望薛京健。
「你……別哭啊!」薛京健好懊惱自己的衝動,但他不懂一向自律的自己怎會做出傷害她的舉動,趕忙鬆開她手腕的束縛,摟住她嬌弱的身子安撫著。
倚靠在薛京健寬廣的懷抱,袁幸鴿忍不住崩潰啜泣,欲將剛才的不安和恐懼盡情哭號。「嗚……嗚……」
她的哭聲淒厲而悲慘,像在指控他的漫天大錯,教他的心亦揪扯不已,直到現在仍不敢相信自己做出如此可惡的事情。他是真的氣瘋了!
「乖,別哭,你哭得我好心疼。」薛京健輕聲誘哄著,懷裡的嬌娃仍不停顫抖,可見她有多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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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你這個笨蛋……笨蛋啦!」他真的很討厭,標準先打人又道歉的那種人,但她仍然緊抱住他找尋慰藉。
「好好好,我是笨蛋。」這是什麼感覺啊?見她哭得撕肺斷腸,教他的心也快被擰碎了。
「討厭鬼!」哭了一陣子,袁幸鴿因為鼻塞而抽噎,手腕傳來刺痛,她抬起手察看。「好痛……」
「我看看。」薛京健小心翼翼地捧著袁幸鴿的手,卻見一雙細緻皓腕有多條深淺不一的瘀紅和指印。「對不起,我……」
「哼!」袁幸鴿氣憤地抽回於,翻過身子不理人。
「別生氣了好嗎?」鐵臂環住柳腰將她拉回懷裡,兩具軀體緊密地契合。「你說要怎麼樣才肯原諒我?我一定說到做到。」
袁幸鴿將臉埋進枕頭,幾日來的委屈感受再也隱藏不住。「你才不會在乎我原不原諒呢!反正你都有那個大美女了……」
「幸鴿……你在吃醋嗎?」薛京健心中竊喜,這個小妮子總算開竅了嗎?
「你少臭美,誰要為你這種人吃醋!」袁幸鴿堅決否認這麼丟人的事。
「不然,你為什麼會提到『她』?」薛京健索性像在抱娃娃似地將袁幸鴿高高舉起,看她還能躲到哪去。
「那是……那是因為她出現了之後,你就不理我了,而且剛剛一見面你就對我兇……還對人家那麼粗暴……」講著講著,心口又開始泛疼,斗大的淚珠又浙瀝嘩啦地落下。
這淚,不只打在薛京健臉上,也螫痛了他的心。
「我的姑奶奶,你別哭了,你想害我心疼死啊!」薛京健連忙將袁聿鴒置回胸膛「惜惜」,心裡實在很想大喊冤枉,但這麼血腥的殺戮,他如何對她說明?
「騙子,你才不會心疼呢!你都有大美女陪伴了……」他雙臂替她圍成一個天地,寬廣結實的胸膛令她不自覺地想永遠停泊。其實自從那晚她不告而別之後,便時常在夜裡懷念這溫暖甜蜜的位置。
很難言喻的莫名情愫,當時她居然對這個陌生的男子產生極深的眷戀。
「你這不是吃醋是什麼?」薛京健邪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