僕教授小女的,說是萬一遇到歹人興許能迷惑住對方。那天馬驚了之後,小女忽然想到是天意讓我逃脫人販的毒手,於是便閉氣等待他探查過後放過我,可惜…小女的技藝不精,閉著閉著就閉過氣去了……”信兒說著顯出一臉的羞愧來,似乎覺得技藝不精確實是很丟人的事似的。
“哦~我說呢!你好生歇著吧!等身體恢復了,我繼續教你!”凌公子大方地說,話畢就施施然地出門去找樂子去了,就好像他真的很樂意收風荷這個徒弟似的。
凌公子的腳方踏出屋門,風荷就深深地撥出一口氣來。她後怕地拍拍胸口,這才察覺衣衫早已在不知不覺中沁得透溼。
日子在隔三差五地盤問中緩緩地流逝,就在風荷覺得凌公子已經問無可問,準備放下心來好好享受新生活的時候,凌公子卻又突然提出了對於那個最最關鍵的物證的質疑——
“那天我檢視過,你坐的馬車可是宮裡的車架,請問齊小姐這又是怎麼一回事?”凌公子擰著眉,帶著滿臉單純的求知慾問。
“啊?!”風荷著實沒想到這個凌公子居然透過那些殘破的碎片就看出了載著她的是宮裡的馬車。她著實猜不透對方究竟是何種身份,為何會如此熟悉宮內的物什。
這一認知讓風荷的心裡咯噔一沉,她似乎有種預感,自己好像怎麼也繞不開這些王孫貴族的牽絆,不禁心裡的苦水汩汩直冒。
“馬車是宮裡的?不可能!!!”風荷裝出一臉單純的傻笑道:“凌公子說笑呢吧,宮裡的馬車怎麼會那般的寒酸?!信兒可是清楚地記得呢,那馬車的廂壁連錦布都沒包,能坐的也只是一張簡單的木凳而已!”風荷說著抬起袖子掩住了櫻唇淡笑道:“說實話,那馬車比信兒家裡原先的馬車還差好多呢,怎麼可能是宮裡的!”
凌公子聽了,用精光閃閃的雙眼深深地打量了風荷好久,之後忽然呲出一口白亮的牙齒笑著說:“或許是天色暗淡,我家小廝看走了眼吧。”話畢,他便哼著小曲起身去樓下找花姑娘去了。
風荷覺著,這凌公子再這麼問下去,她恐怕就得再來一次“失憶”了!……
ˇ齊信兒ˇ 最新更新:2013…09…21 15:42:30
“北風那個吹誒~誒~誒~…雪花那個飄嗷~嗷~嗷~…”這日,風荷正哼著悽悽慘慘的白毛女,依著窗子觀賞外面那隨風飄搖的第一場瑞雪,忽而睥見一道銀光閃閃的亮團出現在了走廊的那端。
“嗨!~你是覺得自己帥的還不夠耀眼嗎?!整的跟天神下凡似的!”風荷笑笑地衝著那團越來越近的亮光打了個招呼。
“哦?~”凌公子聽了風荷的打趣上上下下端詳了遍自己,復又抬頭笑道:“天神哪有我英武!”
“有沒有你英武我不知道,不過,肯定沒你臉皮厚就是了,呵呵。”跟凌公子處久了,風荷本性中的頑皮也日漸顯露,愈發地口無遮攔了。
“信兒,你有沒有聽說,京城上下在大張旗鼓地尋找一名突然失蹤的女子,都找了好幾個月了,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小姐這麼命好,能得沈家三公子和寧王如此上心地親自尋找。”凌公子忽然轉了話題,隔著牆站著風荷的窗下,與她聊起了城裡的新聞。
風荷的心咯噔一下,她僵硬地直了直身子拉開與凌公子之間的距離,看那樣子就彷彿她們之間的安全距離光靠一堵牆隔開是遠遠不夠的似的!
“信兒,”凌公子探究的雙眼直逼風荷的眼底深處,他有意放緩了語速道:“你不覺得蹊蹺麼?!我怎麼覺著你跟傳言中他們尋找的女子……”
“誰是沈…什麼?寧王又是誰呀?”風荷突然打斷了凌公子的話,帶著白痴的表情問到。她那呆滯的表情,如果再配上兩縷鼻涕,一抹口水,那就跟智障兒童一模一樣了!“唉!”忽而風荷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