攏,目光也變得更加炙熱,倏然語音沙啞地對她說:
“手術後到現在,我一直沒什麼胃口,或許你可以給我一點開胃菜。”
“開胃菜?”她迅拾轉過臉凝睇他,秀眉微蹙,不解的重複。
官鐸耘突然揚起嘴角,輕捏著她的下巴,一個輕柔的吻就此落在她的唇上。
這個吻夾雜著連日來的思念和飢渴,他瘋狂的想念她、想要她,如果可以的話,他想要直接就把蝶吻壓在病床上,對她為所欲為——
但,現在的地點時機都不允許,唯一能做的就是瘋狂的吻她,不停的吻她,一解數日的相思之苦。
“我喜歡你。”一吻方休,他的雙唇移至她的髮間。
“這才是我真正擔心害怕的。”他將她的頭顱輕摟在胸口,呼吸間盡被舒爽乾淨的男性氣息給盈滿。
“你不喜歡我抱著你、親吻你的感覺?”
“不是,我很喜歡。”她的雙頰又是一熱,坦承不諱。
她的頭還埋在他溫熱的胸膛,她知道貪戀他的溫柔是不對的,在明裡,他們的關係看似融洽;在暗地,德森和赫特長久以來都是處於敵對狀態。
“那你有什麼好擔心害怕的?”他的俊臉一繃,“難道你早就有老公了?”
“我曾經有過很不愉快的成長經驗。”她的神色頓時變得脆弱。
“說下去。”
“十二歲之前,我一直過著窮苦貧困的生活,我的母親在我生父過世後,帶著我到處打零工,後來又嫁給我繼父。”她的聲音裡夾雜著一絲苦澀。
“然後呢?”他心疼的看著她。
“我繼父是個不學無術、酗酒吸毒的男人,但我母親很愛他,有次他又喝醉酒,把我拖進車庫裡想要侵犯我,還好沒得逞,後來我逃家遇到好人,那個人就收養了我。”
“你繼父真是該死,實在該把他碎屍萬段,”他眸色一闇,咬牙切齒。
“一切都過去了,我和他們沒有任何聯絡了。”她的語氣淡淡的。
過去十幾年,她一直告訴自己,她已經從陰霾中走出來了,絕不許自己再任意落淚。
“不好意思,我不該講這個的,影響你養傷的心情。”她歉然一笑。
“我不想浪費時間在這裡養傷,今天我就要出院回家休養。”官鐸耘粗嘎的說。
“這麼快?你不覺得你該多休養幾天嗎?”她的眼底有抹詫異。
官鐸耘搖搖頭,“回家也一樣可以休養,而且藥品聯展快要開始了,會場方面還有很多事要處理。”
天啊!他還真是個不折不扣的工作狂。
“會場的事都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而且還有兩星期才要聯展——”她欲言又止。
“會場有很多細節我不是很滿意,必須親力親為。”黑眸掠過一抹促狹的光芒,似笑非笑的調侃道:“你想把我一直關在醫院裡嗎?”
“才沒有!”蝶吻霍然從床畔站起身子。
“你想去哪裡?不準離開我!”官鐸耘從她的背後摟住她的纖腰。
“別那麼霸道。”他的熱氣呼在她的頸項上,害她全身一陣酥軟。
“你在顫抖。”他的嗓音沙啞,聽起來有股難以言喻的性感。
“我們不應該這麼親近——”她輕吟一聲,驀然無法言語。
天啊!他的雙唇正在她耳後的敏感地帶遊移,熱氣呵在她的頸後部位,鬍渣輕紮在她細緻的肌膚上,在她的嬌軀內燃起一簇火苗。
他怎麼會知道女人這個部位最敏感?看來他在女人這方面的確是個個中好手,不知道曾有多少女人在他的床上,獲得極致的高潮和滿足。
“我很高興你活著,也不後悔為你挨那一槍。”他呼吸混濁,語音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