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將彭因坦的手抓住。她也知道自己這個姿勢在他腿上亂動的後果,可是她也顧不得了……她臉上燒的厲害,身上也很熱,這麼一急躁,本該汗出如漿了,可是她一點汗意都沒有。她知道自己這會兒不太正常了……她阻止著彭因坦的手明確想要去的地方,“彭因坦!你停下!”
彭因坦臉色非常的冷,和他身體的灼熱完全不同,他臉色和眼神都冷下來了。
她喊了停,他也果然停住了。
“為什麼要停?”他低聲問道。
索鎖沒有回答。她已經站了起來,挪開步子,拉開了距離。
彭因坦仍坐在椅子上,看著索鎖整理著亂成一團的碎髮。其實裙子也已經皺的不像樣,可是她顯然顧不上……也許是不在乎。
他嘴角一彎。
“在不同的男人之間搖擺周?旋,是件挺有意思的事嗎?不肯跟人確立穩定的關係,不要承諾,是圖方便嗎?”彭因坦嘴唇一張一翕,吐出來的字句跟利劍似的。索鎖瞬間臉色就由紅轉白了。“陳潤涵在外面等你?”
索鎖轉了下臉,看到了自己放在桌子上的那杯橙汁。
被彭因坦親過的嘴唇,火辣辣的像是被活生生剝去一層油皮……而她口乾舌燥的同時,喉嚨也像吞過碳,流火下行,心口窩疼的劇烈。
儘管疼的劇烈,她反而冷靜下來。
索鎖光著腳,走到桌邊去,拿起了杯子。
“看來你們今晚的遊戲還沒結束……”彭因坦慢條斯理地說。
“你看見了?”索鎖問。
彭因坦看著索鎖伸手拿起的杯子。是他給她倒的那杯橙汁……他想這杯橙汁或許在她回手之間就會潑在他臉上。
“對,我看見了。”他說。
“你看見了,一直耐著性子跟我……你想證明什麼?證明我就是個蕩婦?”索鎖說著,水杯被她推到一邊。眼看著橙汁潑了出來,洇在了雪白的桌布上……她一陣頭暈眼花。“我就是。又怎麼樣呢?”
彭因坦想抓住索鎖的手,卻被她猛的一甩,手掌照著面門就揮了過來。
彭因坦沒有躲。他本以為索鎖這一巴掌真的就揮過來打在他臉上了,但是索鎖停住了。
她手掌一握,冷冷地說:“嗯,你猜的沒錯。我更沒錯……我既沒有丈夫又沒有男友,我的身體我自己做主。遵從自己的欲wang也沒有什麼可恥的。用不著你這自己都一身爛賬的傢伙裝衛道士埋汰我。就好像,只有我一個人放蕩,你沒參與似的。”
彭因坦臉陰沉的什麼似的。索鎖是被他激怒了。
他吸了口氣,想開口,卻被索鎖伸手一個制止的動作堵了一下。
“今天晚上我沒興致跟你在一起……明著告訴你,到今天晚上12點以前,我的時間都是陳潤涵的。而且他讓我做什麼,我都得答應……我說的夠明白了?”
“索鎖!”
“你想知道什麼細節,也可以直接問我。我沒別的好處,做人是坦蕩的。”索鎖譏誚地說,“我現在也可以理解為什麼你跟每個女人都不長久。彭因坦你有非常嚴重的疑心病……那個女人欠你的,其他的女人替她還給你。”
索鎖的小手還橫亙在兩人之間,根本沒有動一下。彭因坦卻覺得她這一巴掌絕對是扇在了他臉上。
“索鎖,你好樣的。”他好一會兒才說。
索鎖看到剛剛自己還覺得溫暖如陽光的眼神,冷的已經像冰,知道自己完全戳中了他的痛處。
打蛇七寸,置於死地,本來是足以讓她覺得痛快的事,可是現在,她一點痛快的感覺都沒有……快感沒有,痛感卻很清晰。
她並不打算就此罷休,繼續道:“陳潤涵什麼都不如你,也有一樣比你強……他算計我,算計在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