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那不打擾了,你們繼續打吧,我先把三三領走了……”
“她憑什麼可以先走???”好兄弟一齊轉過頭來問道。
“這,接下去有幾幕沒她的戲啊……”
“沒戲?沒戲也應該留下來風化,入定,顫抖,呆站……”二老闆惡狠狠鄙視本尊。
“說的是,實在不濟,變成個豹子讓我們捧在胸前耍弄也可以!”懷恨在心的小肉鶴啊。
“蠢貨,豹子你能捧得起來嗎?”
“老子神功非凡,鳳凰和青龍都能捧得起來!”
……你們打去吧,到時候換個男主角,哼
兄弟最是無情
諦望的血在自己的體內,異常活躍,似要與暄城的血溶在一處,煉成灼熱的力量,由丹田處噴薄向上。
牧白緩慢地吊起眉梢,勾起嘴角笑了起來:“世子殿下,既然你不是牧白的故友,那我們就聊到這裡吧。”
“牧白,恕本王無法奉陪了……”無浪退開數步,高傲不凡地背手而立。
看他信心滿滿的樣子,牧白不由將拳握緊,收斂起渾身的殺氣。
沉沉夕陽中,一隊黑衣影衛整齊有序地拾級而上,並未發出任何聲響。
沒有意外地,為首的男子雖然看不清晰臉孔,僅僅以其黑色制服上所鑲的滾滾金邊,及行路于山間仍然不改風度地邁步方式,也可明白知道是三三口中的無浪兄長——黑衣影衛主鶴劫生。
牧白慢慢收回自己的視線,轉過身,對著無浪一攤手道:“是我疏忽了,忘記某位同窗落子最最謹慎,連數十手後在何處打結也籌謀得一清二楚。孤身上山,自然不能沒有後著,至不濟,也有奇兵橫出。只是此次出手陣容也未免太太華麗了,連諜首殿下也請上了山頭,是要抓溜走的暄城將軍還是來生擒我這個諦望獸?”
言罷特意垂首賞鑑自己身上的蒼青色袍子,一副不願對王族失禮的謹慎模樣。
無浪根本不動聲色,任由牧白假意拂著衣袖,正正領口,還不忘抬手整了整同大老闆無浪平日裡一模一樣的髮型。
“本王也未想到要勞動兄長公事繁忙之餘,還要抽空來這野外……若不是二老闆剛才那番精彩表演,害得本王原身發出鶴族求救之聲,你如今的功力,我還真無把握可以一力抗之;昨日此時,你我還是兄友弟恭,同生共死的一對知交好友。”
“殿下錯了,你適才說過,我們從來都不是所謂兄弟,牧白在你眼中,不過一個齷齪欲奴,可供利用驅使,也算幾世修來的福分。廢話不必多說,我眼下已然殺不了你,世子殿下讓一條路出來便是。”
從來沒有第二條路,山徑狹窄,也只有這一條幽深棧道。
如同流年,從來就無回頭路可選。
面容熟悉,舉止卻迥異的鶴劫生出現於彼端,與生俱來的謙謙貴氣,被一襲漆黑流金的制服打磨地起了稜角。
他的臉,是比大老闆更具寒意的俊豔,甫登頂,根本未看牧白一眼,立馬沒有表情地看了鶴劫放一眼。
反倒是無浪有些狼狽,稍微整頓了衣衫就說了一句:“我無事了。”
牧白有些腹誹。
雖然無浪在人間也很是傲慢,對於陌生人根本欠奉好臉色,但起碼的禮儀總不至於罔顧;他這個哥哥,天界向來盛傳其脾性溫和,是最好相處的一個美男子,孰料到了眼前,目中無塵,連一道眼風也沒有往他處掃過。
二老闆的劍眉挑得老高,驕傲的男子對著大名鼎鼎的諜首視而不見,打算捂著自己的肩傷,從旁繞道下山離去。
行到一半,蛋大對著無浪發話了。
“你可還有把握制住這隻諦望獸?若你已感乏力,今日索性將其誅滅吧。”
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