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傅應道:“可能是李閥的人乾的?”
盧夜華訝異;“李閥?”
謝傅便將從李徽容那裡打探到的訊息一五一十告訴謝傅。
盧夜華說道:“李徽容名聲在外,作為一個女人能在李閥這樣的豪門首屈一指,很不簡單,你小心一點。”
謝傅當然知道李徽容不簡單,嘴上笑道:“怎麼?你吃醋了,害怕我愛上她?”
盧夜華沒好氣道:“你愛上她,這倒無所謂,最怕你被她吃了,最後連骨頭都不剩。”
謝傅哦的一聲,調笑道:“愛上她無所謂,難道你不吃醋嗎?”
“你風流成性,我吃醋吃的過來嗎?”
謝傅臉容一繃:“這話我就不愛聽了,我哪裡風流了,就拿你來說,我難道真心真意嗎?莫非我是惦記你的美色!”
盧夜華倒是緊張起來,柔聲說道:“好啦好啦,算我說錯話了。”
謝傅認真問道:“你回答我,我是不是隻惦記你的美色。”
盧夜華溫柔說道:“當然不是。”
謝傅突然卻嘿的一笑:“一開始我是惦記你的美色,現在嘛我迷戀你在床榻上的端莊高貴,又風情嫵媚。”
盧夜華抬手輕打謝傅一下;“讓你捉弄我。”
謝傅訕訕一笑:“緊張了吧。”
盧夜華給了謝傅一個白眼,看他一臉壞笑,真擔心他大白天就亂來。
謝傅卻坐了下來:“東西收拾一下,我們要離開劍城了。”
盧夜華心頭一顫:“回家嗎?”
在劍城這與外面世界隔絕的地方,她可以用同然女真的身份與謝傅成為一對夫妻,可是一旦回家,她就要面對仙庭,面對她可能認識的人,想到這裡,盧夜華心頭就一陣驚恐害怕。
“不,只是離開劍城,或許我們要去洛陽。”
洛陽這一行看來是不可避免了,不單單是因為淺淺姐,不收拾這個老東西,讓李徽容坐上李閥家主大位,穩固好大觀國內部,他根本無法專心在戰場上對付北狄。
盧夜華鬆了一口氣。
謝傅見狀問道:“怎麼了?”
盧夜華嫣然一笑:“我在考慮是要留在清風觀還是跟你一起去。”
謝傅奇道:“當然是我走到哪裡,你就跟到哪裡啊,有什麼好考慮的。”
盧夜華笑道:“我覺得還是盯緊你點的好,你這憐香惜玉的毛病,遲早要在女人身上吃大虧。”
謝傅笑道:“對對對,我就是在你身上吃了大虧,得盯緊一下。”
盧夜華惱道:“你便宜佔大了!”
謝傅好笑:“剛才不是我吃大虧,怎麼現在又說我便宜佔大了,到底是吃虧還是佔便宜,你倒是說清楚一點。”
盧夜華嗔惱道:“吃虧還是佔便宜,你心裡清楚。”
謝傅輕擁,柔聲說道:“就當我佔便宜了,難道你就吃虧,難道你在床榻上喚著我的名字,那副快樂模樣全是假的。”
盧夜華咬唇瞪了他一眼,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謝傅繼續調笑:“你說,你有這麼一個這麼能幹的丈夫,好是不好?”能幹二字,謝傅特地加重語氣。
心情好的時候,盧夜華有的時候也會附和他一下,讓他高興高興,於是輕輕應道:“好哩。”
“那你怎麼不說?”
“說什麼?”
“難道要我一字一字教你不成。”
盧夜華咬唇:“我有一個這麼能幹……的丈夫,我是既高興又幸福。”看見謝傅嘴角翹起露出笑容,便附加一句:“我是佔了天大的便宜哩。”
謝傅哈哈大笑:“孺子可教,孺子可教也。”
盧夜華嘲笑:“瞧你這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