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一句話就讓你高興的像個沒有教養的毛孩。”
謝傅笑道:“我要的就是這麼簡單。”
盧夜華溫柔說道:“知道了。”
謝傅驚訝:“真的知道了?”
盧夜華臉紅嗯的一聲。
“那我晚上可期待你的表現。”
盧夜華大惱:“晚上的事,晚上再說,滾啦。”
謝傅還真的轉身就走,盧夜華一愣,不會這樣就生氣了吧,她也只是在跟謝傅打鬧,準你開我玩笑,不准我你玩笑,未免也太小氣了。
卻見謝傅走出門口,突然回頭:“我去找小玉兒說一聲,順便讓她照顧好小文。”
房間裡,謝傅將自己要離開劍城通知小玉兒,並吩咐她好好照顧小文。
“義父,你放心好了,我會把小文當做親生兒子一般照顧。”
謝傅欣慰:“小玉兒,委屈你了。”
“義父,你言重了。”
“對了,對於阿保,你有什麼打算,是想把他留在林家幫忙,還是給他一筆銀子讓他回老家,或者是……”
謝傅說著突然扼住,一開始他打算把小玉兒與阿保湊成一對,現在她與馬武仁更像是一對,阿保看樣子是沒戲了。
“對了,義父,這件事我剛要跟你說,阿保失蹤了。”
“失蹤了?”
小玉兒點了點頭,謝傅問道:“多久的事了?”
“就這三四天的事?”
“你怎麼沒有跟我講?”
“一開始我以為你吩咐他去辦事,這些天發生了很多事,我就把這件事拋之腦後了。”
謝傅瞪了小玉兒一眼,顯然小玉兒根本沒有把阿保放在心上,畢竟一開始困難,是他們三個結伴來到劍城,謝傅最看不慣富貴之後就拋棄患難兄弟。
小玉兒心虛的低下頭,說實話,她心裡討厭阿保,表面看上去老實,暗地裡老賊兮兮的看她,那眼神都恨不得吃了她,他以為他是誰啊,可以這麼看她,消失才好,省的在眼前礙眼。
“還愣著幹什麼,一個大活人丟了三四天了,還不趕緊去找回來。”
……
李徽容這邊正在等待白嶽的訊息,人斜臥在床榻上,體態悠閒,手託臉頰,眼眸半闔。
從昨晚到現在,她都沒有閉眼,人有點乏有點困,但在事情沒有結局之前,她根本無心睡眠。
白嶽見門沒關,便直接走了進來,突然看見橫臥在床,散發著嬌慵懶散姿態的李徽容,愣了一下,就又退了出來,在門口輕喚:“小姐。”
李徽容聞聲,雙眼驟睜明亮有神,人起身坐直:“白先生,進來說話。”
白嶽再次走進屋內,沒有急於開口,而是巡視房間一眼,然後目光落在被子捲成一團的床榻。
李徽容慢悠悠道:“白先生,在打量什麼呢?”
“小姐,謝公子呢?”
李徽容淡道:“你眼睛看不見嗎?”
白嶽目光深深朝床榻看了一眼,畢竟以謝傅的本事,他要藏匿起來,自己也不容易發現。
這一舉動讓李徽容心生不悅,冷淡道:“他已經走了。”
“小姐,真的走了嗎?”
白嶽竟敢懷疑她,李徽容眼神驟冷,白嶽這才識趣的轉身將門掩上,然後低聲說道:“是變色龍於安乾的?小姐可是你……”
白嶽話還沒有說話,就見李徽容一掌皮劈斷床梁,怒道:“誰給他膽子這麼幹的。”
白嶽聞言便知此時小姐還瞞在鼓裡:“小姐,於安是你的人,也是你安插在謝公子身邊,這件事你脫不了干係,麻煩大了。”
李徽容手指白嶽,沉聲:“白嶽,四奇才向來是由你掌管,是你麻煩大了